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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默聚 139762 字 1个月前

哪怕是百姓家的三岁小儿,都捏着拳头要打。

宫殿内的烛火整夜不灭,现如今彦遥帝王之气凌厉的厉害,连秋雨都不敢多劝。

他似是唯恐底下出了纰漏,事关前线的事每一处都要过问。

耀武元年,耿耀先攻东南布南族,两月时间,布南族向后撤出上百里,跪地称臣求和。

同时,吴思鲁带兵攻西北外柔族。

冯如松带兵攻黑齿在西北所占城池。

保家卫国兵将皆勇,军粮军饷不曾耽搁,身死还有抚恤银,那杀敌还有何惧?

和黑齿的仇恨是世世代代,杀个痛快最是痛快。

布南族和柔族不过是墙头草,但反反复复最是恶心,打来时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认怂求饶,诉忠诚诉自己是被逼的。

等到大军走后,又是左右摇摆,谁给肉谁是娘,一副小人言而无信的嘴脸。

这次还想故技重施,耿耀冷笑一声,给了两个选择,要么灭族,要么当马前卒去杀黑齿。

和黑齿起了战火,那就是诛杀族人的仇恨,不说百年,五十年内再无联手可能。

耀国五十年安稳,五十年后又是另一番天地。

耿耀从不是那心慈手软的将,他说灭族半点不假,布南族和柔族为保妻儿族人,精壮男子只能上马听令。

耿耀,吴思鲁,冯如松,三路大军齐攻黑齿。

“汗塔儿/子孙众多,但得势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和你交过手的布折,还有一个则是多尤。”

大帐内,吴思鲁道。

耿耀问道:“多尤和布折比如何?”

吴思鲁沉思道:“布折不及他一半。”接着说:“多尤手下有一猛人,力有千斤,左手弯刀右手重锤,光锤就有五百斤,无人是对手。”

耿耀诧异:“这么厉害?”

吴思鲁:“只是一点,此人脑力似三岁幼童,只听多尤号令。”

布折此人耿耀打过交道,才能有,但致命确定也很明显,谨慎惜命。

身为主将谨慎是好事,但是因为惜命谨慎,那就是致命的。

当年连续被耿耀捉弄了几次,早已把耿耀当成宿敌,听一听名字就能怒红了眼。

黑齿斥候探,吴思鲁和冯如松领走两路大军,耿耀埋灶兵力却是十五万大军,布折大喊一声此子又使诈。

西风卷残阳,草黄近枯萎,布折带兵打来反被围,他再次与耿耀对阵马上,这一次,已然是你死我活的结果。

而耿耀深信,自己活,布折必死。

耿耀握紧手中刀,残忍一笑,布折被他这一笑惹怒,大喊一声冲来。

两军厮杀不止,耿耀之军分断斩杀布折八万人马,耿耀利刃划破脆弱脖颈,他勒住马绳回头看,刚好看到布折身体僵硬,双目浑圆的朝下倒去。

脖间血滴落在身前森冷锁子甲上,他死不瞑目却不得不死。

他一生瞧不起软弱大景人,最后却死在大景人手中。

不,现在已成了新朝,成了耀国。

布折重重砸下,震的他口中涌出鲜血,夕阳渐渐浓了,他瞧见耿耀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过来,那刀尖上还滴着血,那是他的血。

他终于懂了,为何汗父会警惕的说:无论朝代如何更迭,无论活在那片土地的百姓如何悲苦,到头来,他们总能强硬起来,他们总能兴盛起来。

布折损兵八万,犹如在黑齿胸口狠踹了一脚,耿耀士气大增,自此三路齐聚。

三月后,活捉黑齿可汗汗塔儿。

多尤却早已带五万人逃走,此时塞外大雪落下,一地雪白中无路可寻。

耿耀下马抓起地上的积雪,吴思鲁和冯如松心情皆是不好。

吴思鲁:“可恨,功亏一篑。”

冯如松:“这多尤当真是狡猾,我们连他的人都没逮到,知道布折兵败直接跑了,连爹都不要了。”

耿耀扔了手中雪,拍拍手道:“野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