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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下玉GB 橘味汁 137357 字 1个月前

实不相瞒,妾身入宫前,家中也有个弟弟,与陛下差不多年纪,如今也有数年未见了。看见陛下,妾身总想起……所以才忍不住想要多说、想要多见。若陛下不嫌弃,便允妾身将您当弟弟看待,可好?”

没给燕祯太多反应的时间,淑太妃朝身后抬手,从自己宫人手中接来一物:“陛下,这是妾身亲手做的点心,是妾身家乡的风味,陛下可愿尝尝?”

“妾身实在思念家人、思念弟弟,却此生不得再见……若陛下爱吃,妾身便当是家人、弟弟也都吃到了。”

燕祯被这一连串打得有些懵。史书国策他都还没学通,更别说这些人情话术了。

只想着——反正外人给的他都不吃,那接了也无妨。

便答:“那好吧。”

【作者有话说】

哦不…今天实在太晚了,一万个对不起[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阿祯在京中大喊:姐——有人抢你弟——(声音被风吹散)

ps.虽然应该不会有人这样觉得,但是以防万一:燕祯和淑太妃没有cp线[求求你了]——

掉落30小包包orz

102☆、越关山5

◎“我们被人盯上了。”◎

常乐单方面被切磋完,鼻青脸肿地回了火堆旁。见鱼汤火候到了,又往里加了把芥菜干。

期间张了下嘴,虞白担心他说完母亲又一时兴起说父亲,赶忙伸手去拉他:“你先不要讲话了。”

常乐又张了张嘴,左右活动了下,含糊开口:“我没有要讲话,我就是看看下巴掉没掉。”

邓勿怜坐回原处喝起鱼汤,解气又忍不住叹气。这常什么乐看着挺像模样的,怎么挨了两下就蔫头耷脑不吭声了。

无趣。

不如上回那个。

仍然忘不掉那双又傲又冷的眼睛。

想起这事,邓勿怜正想问问秋狩行营里挨她打的那人叫什么名,就听见身后不远响起道清冷的声音,朝着燕昭:

“家主,起风了,怕要变天,早些赶路吧。”

燕昭刚喝下陶碗里最后一口鱼汤,闻言抬头望向天际。湛蓝与枯黄的交界缓缓爬上阴霾,仿佛下一瞬就要铺天。

“整装出发。”

天空不久灰白,随即细雪飘落。等车队赶到客栈时,已是黑沉压顶、大雪席卷。

同行的商队几乎将客栈住满,才刚下午,但没人会继续赶路了。一是因为恶劣天气,二来,再往前便是陇关。

过了关山行路艰险,所有人都会养精蓄锐,好好休整一夜。就连总是聚在大堂阔谈的行商也消停了,客栈里十分安静,只闻窗外呼啸声。

窗外朔风凛冽,一合窗,风声就被炭笼燃烧的噼啪声盖过,硬是往西北风雪天里添了几分温馨的安宁。

躺在这样的温暖里,燕昭心里却不大安宁。

震惊、受挫、不可置信,这样的情绪在确认谢若芙与十六部有关,甚至极有可能是抱着仇恨刻意接近燕飞鸿时,就已经短暂地有过又消失了。

得知长久悬在头顶的阴影并非是病而可能是毒,她心情也波澜过一瞬。是毒就总该有解法,哪怕只能缓解,总比从前全无头绪强,说不振奋也是假的。

虽然对不寿一事早已接受,但若要选,她必然想活。

至于“为何是我”一类的质疑,她早在过往无数个失眠的夜里问过许多遍了,再消沉没有异议。

只是胸口总郁郁着一股情绪,像外头的雪全堆积在那里,结了霜、冻成冰,却有一层躯壳隔着,炭火烧得再热也烤不进去。

不太明白原因。

燕昭换了个姿势,在枕上侧躺,习惯性隔断这些情感上的纷扰,开始思考实际的事情。

此番西行,表面身份是行商,正当理由是督查边庭军务,真正目的只有一个,找解药。

空口说来简单,可但凡一细想,就知道有多难。

书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