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是从绘画技巧上看,这个画廊的每一个作品无非就是两个人的手笔,可他标注的创作者却各不相同,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交易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不是画作本身。”
沈翊看向杜城,杜城刚好看到前台端来了两杯水,杜城对沈翊的话深信不疑,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沈翊的实力再没看出来承认那也太不男人了,“叫你们的赵总立刻下来。”
前台抿嘴,有礼貌地继续说,“不好意思先生,赵总在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不太方便。”
杜城点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你跟他说,这里有更重要的客人。”
赵总一看到他们,立马热情堆砌在脸上,杜城直接把证儿拿了出来,赵总一看:“真的假的啊?”
杜城抬抬下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北江分局刑侦大队……不是,”赵总一看他们两个人的气场,眼珠子提溜一转,“你们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杜城没回答他,直接调出来一张照片,“这人你认识吗?”
“嘶~不认识。”
杜城点头,“你是不是之前在北江七中做老师?”
“对呀。”
“她是你的学生。”
赵听涛一看两个人的眼神就知道出事儿了,就准备打哈哈马虎眼儿把人糊弄住,“不是,可我教过那么多学生我哪能记住每张脸哪。”
杜城立马知道他是哪种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行,记不住是吗,”赵听涛“啊”了一声,“那换个地方帮你想。”
北江分局——
赵听涛坐在审讯室里,没想到是真的换个地方,看着不到半小时之前坐到沙发对面的人变成了审讯的人,“不是啊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因为我记性不好就把我逮这儿来了!”
“跟记性没关系。”
赵听涛看着他们严肃认真知道装傻不行了,看着愧疚似的低下了头,“我承认,我卖过假画……”
杜城看着他,“你觉得你是因为卖假画的事儿所以我们叫你来的?”
“那、那还能有啥事儿啊?”
赵听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杜城看着他,“你卖的,真的是画吗?”
“你卖的不是画,是人。那些画上的时间,不是绘画的时间,而是女孩儿的出生年份,红点儿也是交易次数,但是不是画的交易次数。”
杜城说完,沈翊就用着独特的嗓音慢慢说着,虽不像杜城具有威胁性,但是莫名让赵听涛感到了一丝压迫。
“那幅《亚威农的少女》是毕加索的仿画,毕加索本想给它取名为《罪恶的报酬》,它周围的画作都是写实派,代表的是成年女性,而这幅看不清人脸的立体派,年份显示的是二零零六年,说明女孩儿的年龄,只有十五岁,你在把十五岁的少女当成商品来交易!”
“你经营画廊为虚,组织卖/淫为实。”
两个人犹如黑白五成阴间鬼差查问着赵听涛,可是罪恶无赦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错了的,反而笑着看着他们正正经经犹如唱戏一般,这么想着,赵听涛也就笑了,“警察同志们,我说你们真有想象力,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艺术品经销商。”
杜城一看到赵听涛还不知悔改信口胡编的样子就上火,一拍桌子沈翊眼睛都缩了一下,“严肃点儿!是不是真的有,我们跟着你的客户名单查一下就知道了。”
赵听涛眼神躲避,又觉得此时承认兴许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倒豆子一样,“组织卖/淫的事我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我、我我争取立功。”
“先不说别的,任晓玄——”
“我、我没杀她!”
杜城知道沈翊正气头上,也不会写笔录,刚打开笔盖就听到了赵听涛的话,“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赵听涛把自己缩起来低着头,“任晓玄当年虽然转学了,但是她失踪的消息很快在我们老师之间就传开了,这几天又听说七中操场挖出来尸骨,你们又问起她,那一定就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