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越发勾紧了她的腰肢。
他又问,“那你告诉我,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计英在他不善地神色下,深深吸了口气。
她说,“不记得”
谁料话未说完,男人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后面的话,计英自然不必说了。
男人惩罚似地咬了她,齿下磨了磨,计英直觉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充斥口腔。
这个时候,再不把话说清楚,可就没机会了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他些许,在他极度不快的目光下,一下指上了他身后。
“若是不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怎么要换上那些衣裳给你看呢?”
宋远洲怔了一怔,再仔细看去,之间衣架上面搭了一套大红色的衣裙。
那衣裙上金凤飞舞,看得宋远洲眼睛被闪了一下。
他慢慢松开了计英,走到了那大红色的衣裙旁边,手下抚上了细细的金凤绣花。
而在衣架后面,是个大大的红匣子,匣子里面流光溢彩,是喜事新娘头上的凤冠。
他再转身回去看向计英,目露不可思议。
“原来你还记得?”
计英笑着轻轻点头。
而有人忽然在门外嘿嘿地笑了一声,宋远洲看过去,只见有个小人儿也跳了出来。
他也穿了红色的衣衫,瞧起来精气十足。
而他手上捧着一只匣子,那匣子里红袍耀眼。
宋远洲看着匣子,又看向计英,不由地心下用处汩汩暖意。
他却失笑了。
“合着你们母子,今日是故意骗我的了?”
忘念嘿嘿笑得不行,他说也不是,“小弦明日是要来的,只不过是从苏州路过,陆伯伯带着她去松江而已。”
而计英也在旁低声笑,嘀咕了一句。
“也不知是什么飞醋,都要吃上一口”
这话说得宋远洲可就不高兴了,他一下扯着她的袖子又将她拉回了怀中。
计英被他扯得倒抽气,而忘念“呦”了一声,连忙捂着眼跑了。
房里又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对明媒正娶的喜服。
宋远洲再次咬住了那唇。
“这辈子,你都别想我不吃你的飞醋了。若是不吃这飞醋,那我也只能吃了某人了”
不知是不是喜服的红光映衬,计英面红耳赤。
她那样子落进送眼中,这一刻,什么萧朗什么陆楷,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良宵苦短,何必被旁人占用?
一月之后,黄道吉日。
宋计两家大婚耀了苏州城人的眼睛。
这几年城里人都在讨论宋计两家的家主,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剑拔弩张,各自为仇。
万万没想到,他们没有等来两家决裂的一天,反而等来了十里红妆的风光大嫁和八抬大轿的明媒正娶。
计宋两家热闹极了。
那宋家家主宋远洲,从迎亲道娶亲回家,一路上坐在高头大马上,笑意就没有落下唇角。
到了晚间,入了洞房,宋远洲心跳如雷。
那人穿着大红色的衣裳,静静地坐在床边上。
红盖头盖着脸,从下看去,也只能见她小巧的下巴。
宋远洲心下快跳的不行,挑起盖头的手,竟然还抖了一抖。
如果没有从前那场误会,或许这一刻早就在十年前就来临了。
幸好兜兜转转,还在这个红尘。
挑起盖头,宋远洲看到了姑娘脸上轻轻的羞涩,可她眼眸如月一般明亮,看住了他。
“在想什么?”她轻声问。
宋远洲笑着道,“我在想,如果有重来一回的机会,我想早一些把你娶回家。英英,你说好不好?”
计英脸色红了红,慢慢靠近了宋远洲的肩头。
宋远洲伸手揽住了她,正要轻轻吻上那红艳艳的唇,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