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默默开始语重心长地劝导。
“陆辞言啊……我从第一次见你俩就知道你俩是这种关系,但是!作为一个强者,尤其是在对方是柔弱无力的需要保护的情况下,使用强权和使用武力都是你不该做出来的事情啊!”
陆辞言表情空白。
和江凛面面相觑,后者被压制的肩膀耸动着颤抖,看起来像是在抽泣。
“………………”
半响。
止戈长长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门把手上:“我话就说到这里,我先出去,留点时间和空间给你们两个好好思考,陆辞言,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啊。”
他全然不顾身后陆辞言越来越黑的表情,欲言又止,终于在数不清叹了多少次气后把话说出口。
“你说你,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能把人冻死,还以为这种事情索卡斯没教你你不开窍呢,也没人想到你喜欢玩这套。”
“唉……”
陆辞言:“…………………………”你在哪里自说自话什么啊!
江凛耸动的肩越来越剧烈,闷笑的声音传出来像是压抑着哭泣。
止戈听得不忍心,他抹了一把脸:“要不你还是先把他放开?”
陆辞言咬牙切齿地看着对反始终背对着自己的模样,真是有口说不清。
他是掐着江凛的后脖颈不错,可是在止戈进来的瞬间已经放开了,迟迟不站起身,是因为江凛被自己反剪的手丝丝地攥着自己手腕,怎么扭,怎么掰也逃不开。
但凡你转过身,睁开眼睛,凑近看看呢?
“……”江凛奇怪地颤抖着,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辞言冷冷道:“松开我。”
江凛知道再逗下去就要真的生气了,松开手,站起身。
将扣子扣好。
意味深长地笑:“虽然不知道你迟迟不出去是出于什么癖好,但你可以转过身了。”
闻言,不只是止戈,一旁整理衣物的陆辞言也石化了。
止戈拉开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我这是……担心……”
江凛拉开窗帘,窗外,黑色的军用皮卡已经将这座二层的小别墅包围,荷枪实弹的正规军站在车前,子弹已经上膛。
一个个地训练有素地站在原地,目光警惕地望着自己站立的窗户。
江凛抬起手,撩起窗帘的瞬间,这些人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作,齐刷刷地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他漫不经心地放下窗帘,冷淡地瞥一眼站在人群正前方的方蔷。
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般走上前肆无忌惮地将陆辞言被深黑制服包裹的身体寸寸打量。
“担心什么?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陆辞言被对方话里露骨的意味刺到气急,“你……!”
止戈呐呐地吐出几个字,“也不是……”
江凛冷笑:“那还不赶紧滚?”
止戈正想反驳,陆辞言用目光制止了他,递过去一个安抚的,又不容抗拒的眼神。
只是轻轻地一瞟,就让止戈止住所有动作。
这种态度很奇怪,按照江凛对止戈的影响,野蛮、不讲理、自大,绝对不会是能被一个眼神就可以制止的,更何况是同级同阶的陆辞言。
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陆辞言的胸前和肩膀,剪裁得体的制服除了正式场合用以端正身形外,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也做了贴身修身的款式,穿在内的还是那天江凛看到的黑色紧身作战服。
作战服外面是一件白衬衫,领尖绣着细小,肉眼难以辨别的花纹。
白衬衫只露出一个领子,外面的外套看起来像是普通的西装,又不像普通西装一般,两排扣,左右胸前各两个口袋,在制服的领口,左右两衣襟处分别别着一枚黑红的徽章,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标识。
但方才那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