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刚要辩解,白介铿锵有力地冷哼一声:
“冲撞?把我们老大从100多米高的地方扔下去,你管这叫冲撞!”白介说,“那我可要冲撞你一下,请你宽宏大量。”
白苛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白介的话就是放屁。这让白介更愤怒了。
一位侍从及时缓和气氛:“16小时42分钟前,高首领刚从地牢离开,在厨房吃点心,我和厨房里的其他人都能做证明。”
白苛不吭声了。
死者严砌只是古神的零散信徒,背后没有亲戚或势力,幽灵竹的其他人也没有参会。死后无人为他伸张正义,也就不了了之。
简单处理了一下现场,他们照常去吃早餐。
“高首领,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么?”何所之端着餐盘过来,没等高梦棠说话,就自然地坐在高梦棠身边。
“有事?”白介不客气地问。
何所之脸上丝毫不见尴尬:“的确有事。严砌死得蹊跷,我想查一查……不要误会,我不是怀疑您,这是法医的天性,喜欢查明真相罢了。而高首领是唯一和严砌有过交流的人。”
高梦棠:“哦。你想问什么?”
“严砌的力气大么?”何所之问。
高梦棠:“拎着我扔下去的时候,力气挺大的,我都没反应过来,就掉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何所之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似的说,“不应该啊,力气很大的人,为什么会被活活压死呢?”
吃完饭,准备去开会。高梦棠等人从前门进入,找座位时,又遇到白苛和他的亲戚们。
看到高梦棠,白苛忽然大声说:“来!都给高首领让路!让高首领先选座。我们可不敢得罪手段通天的高首领。”
高梦棠端着一小盒点心,错愕地瞅着他。
“请。”白苛彬彬有礼地行了个礼,“您先选座,千万不要认为我们无礼,我们可得罪不起您。”
白家人让开一条路,一起伸出一条手臂,齐刷刷地做出“请您先走”的姿势。
偌大的阶梯会议室,聚集了300多个人,听到白苛的喊声,齐齐回过头看着高梦棠。很明显,白苛故意让高梦棠难堪。
高梦棠气笑了:“你还挺懂事。”
然后他目不斜视地从白家人让出的路中走过去,在靠后的位置坐下。
等高梦棠四个人,在整个会场的注释下坐稳当了,白苛才直起身,用更大的声音说:“好,尊敬的高首领已经落座,我们可以坐下了。”
说完,白苛跨过一级台阶,不知怎的,他的黑色靴子在台阶上绊了一下,竟直接摔倒,朝着高梦棠所在的位置,两个膝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高梦棠:“……”
隗维笑了:“不必行此大礼,平身。”
五、六个人手忙脚乱地搀扶白苛站起来,白苛气得面红耳赤,古神信徒可以在神像前长跪不起,除此之外,就连父母,他们也不会跪。
这可出了个大丑。白苛恶狠狠地剜了高梦棠四人一眼:“这台阶动了,台阶升起了一点,把我绊倒。我看得很清楚。”
“人不行怪路不平?”白介笑呵呵道,“你怎么不说,你的膝盖有自己的想法,是你的膝盖想向我们老大下跪,于是自动往下坠?”
白苛出了洋相,不敢再咋咋呼呼,就近找了位置坐好。
看到他们出糗,高梦棠气顺了,虽然他还是什么都听不懂,但候偷偷吃点心很开心,画画时心情舒畅。
这次他没有独自离开会场,他怕又有个严砌严八想要暗杀他。
晚上五点半,会议结束。高梦棠画完了半个笔记本。
“今晚,肖缇恩安排了活动。”隗维翻着时间表,“祭神音乐剧和舞剧表演。您想去参加么?”
高梦棠:“想!”
他对艺术类的活动都很感兴趣,有演出当然要看。
“我不感兴趣,我在卧室打游戏吧。”白介说,“小的时候,我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