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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杀就杀。

高梦棠苦恼地揪住头发,忽然,他抬起头,满面笑容:“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但你们在这里会碍手碍脚,不如你们先离开——”

话没说完,就被段颂打断:“学长,你只是想把我们赶走。这不可能。”

“唔!”高梦棠再次苦恼地抓住头发。

“搞基的!”卧室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光头醉醺醺地说,“船长叫你们去陪他喝酒!”

高梦棠:“我不能喝酒。”

“管你能不能!”光头抽出弯刀指着他,“麻溜的,船长请你呢,别搁这装犊子!”

“我真的不能喝,我的体质……”

屠呈小声说:“跟流氓别讲不通道理,他们就是想欺负你。一起去吧,我帮你挡酒。”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屠呈挡酒。

隗维千杯不倒,烈酒当水喝,两小时喝下来,桌上倒了一片,船长吐了两回,扶着墙跌坐在椅子里。

“你,嗝,你,酒量不错,”船长一张嘴,差点吐出来,“小瞧你了。”

隗维又倒满三杯,暗地里恶狠狠地剜了船长一眼,心想,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还想灌我?

敢叫我陪酒,喝,那就喝,谁都别想停。

“船长,继续,”隗维笑眯眯地递过去一杯酒,剩下两杯摆在自己面前,“您喝一杯,我喝两杯。”

“不行了,不喝。”船长闻到酒味就要吐了。

隗维一抬手,40°的白酒见底,他放下酒盅,细声细气地说:“船长说笑了,您驰骋海上多年,自然是海量。怎么会连我一个阉人也喝不过?让您的手下见识见识,再喝一杯。”

他的手下已瘫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还能见识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船长再不喝,就有些丢脸。他胳膊抖得像老年痴呆发作,半杯酒洒了出去,剩下10几毫升倒进嗓子里,霎时间,胃里翻江倒海,酒气蹿到头顶,眼睛都熏红了。

“呕——”船长一张嘴,胃里的东西全吐到桌子上,酸臭刺鼻。船长向前一趴,脸埋在呕吐物中。

推推他的肩膀,没反应。

屠呈比了个大拇指:“隗弟,你是这个。”

隗维站起来,环视酒桌一圈,挑出一个最瘦小的海盗,看起来还没成年。

手指在鼻子底下一探,还有气。隗维抓着他的肩膀一甩,让他仰面摔在地上,然后把他踢到桌子底下。

“你们船长喝醉了,快扶他回房间休息,”隗维来到走廊,对外面守着的人说,“宴会厅都是呕吐物,我们收拾完再走。”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海盗困得直打哈欠,探头往宴会厅里一看,被酒气和酸臭气熏得五官皱成一团。

“辛苦你们了哈,那我们就先去睡了。”海盗说。

一群人扶着船长、其它船员回卧室。他们也不知道一共几个人来喝酒,遗落了桌子底下的年轻海盗。

等所有人都走了,房间外也没有人,隗维反锁上门,拿起一个抱枕递给高梦棠:“盲者阁下,您用这个抱枕,把他闷死。”

另一边,段颂把昏迷不醒的男孩拖了出来。

高梦棠抱着抱枕:“我……”

“当然是您,”隗维说,“不必担心,在下观察过,他是个边缘人。明天就说他喝醉了,自己摔到海里了,谁也不会怀疑。”

他们已抓着高梦棠的胳膊,将抱枕按在小海盗脸上。

“使劲,使劲啊,学长。”段颂催促。

高梦棠:“……”

段颂:“加油!再使点劲!”

“闭嘴吧你。”

高梦棠见证过多次死亡,或是间接、或是无意地杀死过几个人。但那些情况,和现在都不一样。

他要么是两眼一抹黑,不会目睹命案现场。要么,是对方先对他表现出杀意,他被迫反击。

主动杀人,还是第一次。

“赫仑,想想赫仑,”段颂在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