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残缺的单人格。”
他声音沮丧,发出真正的可怜呜咽:“就我一个人是这样。”
接着他絮絮叨叨的讲了起来。
包括他的兄弟姐妹们是如何在幼儿期觉醒他人格,少年期长出另外两个脑袋(就像换牙),青春期顺利完成分化,但是他从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别的三头犬都发育成熟了,就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还是孤单的一个脑袋,遇到事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处理,呜呜,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嗯?
安慰的抚摸怎么停止了?
裴奇怪的从抱枕里抬起头,转过来就看见花寻一脸......怎么说呢。
大概是这样。
○□○
裴:“......嗯,你不会讨厌三头犬吧?”
花寻:“......不,我在你的病历上看到上面写的是狼人。”
裴:“我这样和狼人也没什么区别啊。”
花寻:“不,你是在病历造假。”
你是在病历造假!
你知道埃利奥特的病历都是谁在处理吗!是我,是我!
是我啊!!!!!!
你知道你住了多长时间院,你知道你的病历修改起来有多麻烦吗!
我杀了你这个臭狗啊!!!!
·
一直到这里,其实一切都还没有任何失控的地方。
直到又铁人三项一番,用抱枕拍了一顿臭狗,人类运动过量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休息,臭狗给她谄媚的捏肩捶腿的时候,如同蛊惑一般,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问了一个问题。
“或许。”他说:“你见过三头犬吗?”
裴:“你想看看不?三头犬。”
运动缺氧,脑袋不怎么清醒的花寻:“......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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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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