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他留在世界上的痕迹肯定很多，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呢？只是可能对方之前并不在这个城市，又或者曾经隐姓埋名，只要花点儿功夫, 那还是能够找到的。

果不其然, 叶云川后来就调查到了一些事情。

凌汵风确实是一个上班族, 生活特别规律的三点一线, 但是从某段时间开始，他喜欢上了下班后到处闲逛, 但并不是走街串巷的那种, 而是喜欢到一些偏僻的地方。有个保洁大妈就经常看到他从这个巷子进去, 又从那个巷子里出来，让人感觉他不太正常的样子。

凌汵风此前丢失过一台手机，他也是褚澄的粉丝, 还混进了核心粉丝圈里面，但是因为手机丢失以及遭遇了车祸，他已经很久没上线，被踢出群了。

凌汵风的长相出众，按理说在这颜值即为正义的时代，他仗着自己的长相也能活得很不错。可是他这个人的心灵比较敏感，而且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还沉迷网络上的一些犯罪心理学的视频，给人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喜欢接近他。

虽然肇事司机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只要是做过的事情，多少会留一些痕迹，因此叶云川从其他地方着手调查，果真发现了一些线索。比如司机的经济来源十分稳定，在事发前却从陌生渠道收到了大笔的转账金额，后续也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钱。虽然没能追踪到那个打款帐号，但是这样奇怪的大笔资金往来已经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凌汵风的那一场车祸并不是意外，是人为故意造成的。

那位保洁大妈提供的线索里，凌汵风曾经到访过司机家里，所以将一切事情串联起来——车祸是凌汵风安排的。

褚澄：“……”

——这世界上发生的事情总让他大开眼界。

一开始褚澄还怀疑过，他从不曾第一时间将人往坏处想，但眼看现在凌汵风现在在他眼皮底下，开始串掇安生搞事，褚澄就知道那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了。

“安生那边就麻烦你看着点了。”虽然可以直接从源头掐住，但是褚澄也想知道凌汵风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样教唆别人会让他得到快|感吗？

“我会的。”叶云川说，“你要让他继续呆在你身边吗？”

“嗯。”

“注意安全。”

“当然。”

褚澄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你觉得他会是……另一个秀哥吗？”

“有可能。”叶云川回答道，“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分析，将‘秀哥’认为是某类人群的代号，那么他除了不挡着半张脸，其他的都挺符合的。”

“可他们的标志就是挡住半张脸啊。”

“所以只是有可能。”

“……”

褚澄叹了一口气，他觉得对比其他人，叶云川真的是太可爱了。明明在原著小说里面，这家伙才是里面最黑心掉渣的，怎么在他的故事里面，是最贴心可爱的呢？

叶云川注意到了褚澄的眼神，他愣了愣，“你的眼神——”

“我的眼神怎么了？”

叶云川没说话，却是身手捂住了褚澄的双眼：“别这样看着我，我没你想象的善良。”所以别用这么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我知道。”褚澄一点儿都没觉得意外，毕竟叶云川在原著里的描述并不完美，相反整本小说都像是他的黑料集，“但是我知道你是个有底线的人。”

叶云川：“……从书里看到的？”

褚澄眨眨眼，“对哦。”

“所以在那本书里——”叶云川缓缓的问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是一个‘好人’。”褚澄回答完才发现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是一本书？”难道他无意中透露了什么？

“你以前曾说过，我是你看过的一本书中的人物。”叶云川没有隐瞒，他直接就说出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学的时候。”叶云川知道褚澄不记得了那些曾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