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身上猛然一轻,男人起身穿衣,“孩子生下就离开,明白吗?”
开口的语气漠然疏离,好似方才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一般。
她立马清醒,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眨了眨眼,刚才的热情淫|靡在此刻烟消云散,丁点不剩。
林秀秀火热滚烫的胸膛骤然一愣,红唇微启,“好。”
公子不说她也记得,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情事过后提醒。
男人穿好衣服没回头,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人就走了。
她累得晕晕乎乎,人走后没一会就沉沉睡去,忘了叫孙妈妈和春桃打水来,直到天亮才想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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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没让两人在旁看着,怕她们瞧见身上的痕迹,她自己看了也心惊,更别说她们。
春桃几次想问问情况,被孙妈妈瞪了回去。公子的事不是她们能打听的,就算春桃问她,林秀秀也不会说。
那公子大抵真的急于要孩子,竟然连续三晚过来,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就算人瞧不见,某些默契也能养成,比如床上。
深夜,一只细软的手从青纱帐内钻出来,紧紧抓住床沿,手指用力到泛白,指尖一点点的往前挪,似乎想挣脱什么。
努力挣扎半刻,倏地,一只结实的臂膀将那手扯了回去,困在了帐中。
林秀秀两手撑在锦衾上,脑袋微微扬起,脖颈纤细好看,她紧皱着眉,不知是痛苦还是其它。
“我,想…”小腹隐隐有股尿意,说不出的微妙,想忍着,可是越忍着越难受。
她没有起夜的习惯,但是此时,她很想去恭桶那。
现在说这话,羞耻不说,还破坏气氛。
本意是想求饶,让他放过自己,却适得其反。湿漉的感觉侵袭她的后背,接着,她的身子不受控制。被他完全掌控。
他好像很兴奋。
林秀秀好几次想逃出去,还是没得逞,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没力气的那刻,她的身体抽搐下,彻底瘫软。
她躺着大口喘气,回味余韵,而他已经起身,从地上捡衣服,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一句:“好好休息。”
几次下来,林秀秀大致清楚几分,这个男人,不管在床上如何激烈放荡,紧密贴合,到了床下,立即恢复冷淡疏离,床上和床下,他分的很清楚。斯文儒雅,只是假象。
林秀秀乖巧的回了句:“好。”
男人不再说话,整理好衣裳就出去。
她愣愣的盯着看,朦胧光线勾勒出他的背影,挺拔宽阔,极具神秘感。说不好奇是假的,但她是个本分的人,不会去窥探。
房门开合,男人消失在小院,像前两晚那样,没有多停留一刻。
林秀秀打个哈欠,酸软的不想动,任由困意侵袭自己。
一觉醒来又是上午,春桃端着水进来,笑眯眯的问:“娘子,饿不饿?”
“饿了,我先沐浴换衣。”
“我去打水。”
很快,春桃打水进门,趁着孙妈妈在外边忙碌,小声问她:“公子长得好不好看?你看清了吗?”
林秀秀眉头一皱,“你偷看了?”
春桃看了眼外边,跟做贼似的,“我想看,但我不敢。”
她点点春桃的额头,提醒她:“别惹事上身。”
“有那么严重?”
林秀秀没说话,让春桃先出去,她自己洗。春桃不情愿,奇怪道:“怎么了?我帮娘子不是更好。”
想到身上的痕迹,林秀秀哪敢让她帮忙,定是惊叹的嚷嚷,还是算了。
“我不习惯。”
春桃不再勉强,出门前指了指妆台,让别忘了放玫瑰露。
林秀秀嘴里敷衍着,玫瑰露没放,香粉也没抹,清洗干净就穿衣出来。孙妈妈凑到她身边一闻,开口就说:“娘子又图省事了,这可不好。”
林秀秀坐直,理所当然的回道:“我等会要去看我酿的酒,要是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