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元禄宗的人心眼真坏。”
“比师兄还坏?”唐春安忽然板起脸来,学着沈玉衡的样子抑扬顿挫道,“唐春安,胡闹也该有些分寸!”
他学得太好笑,谢忱绷紧的唇角还是没忍住偷偷上扬了些,又缓缓压下,“他哪是这样,明明是……”
谢忱眯起眼,学着沈玉衡的模样背手而立,冷冷吐出一句话,“立刻把你主子的计划告诉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张柔软温顺的小脸冷沉下来的样子,好似小孩在拙劣地学大人说话,唐春安被他逗得捧腹大笑,乐得直不起腰,刚想再给谢忱学几句沈玉衡的经典名言,眸光不经意一瞥,突然看见不远处立着一道阴森森冒寒气的身影。
心尖猛颤了下,唐春安赶紧把嘴闭上。
“还有呢还有呢,”谢忱学上了瘾,捡起脚边的小木棍横在唐春安的脖颈间,故作深沉道,“现在,闭嘴跟我走,不然,你知道后果。”
唐春安干咳一声,做贼心虚地扯了扯谢忱的衣摆,低声努嘴,“阿忱,阿忱……”
谢忱戏瘾大发,随意撇开他的手,全然没注意身后有道冷气逼近,继续拿着小木棍兴奋挥舞着,“你等等,我再给你演一段沈玉衡更好笑的,保证你看了会笑死。”
唐春安额头冒汗,捉住那只胡乱挥舞的小木棍,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提醒谢忱,“后面,后面。”
“后面怎么了?”谢忱没玩尽兴,撇起嘴来,有些不情愿地搁下小木棍回头看去,正对上一道似笑非笑、冒着寒气的洞黑眸子。
凛冽冰凉的剑尖在脸侧轻拍两下,沈玉衡微笑开口,
“怎么不演了?”
刹那间,谢忱和唐春安都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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