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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抱对崽 何所往 85771 字 1个月前

地,咬咬不服气, 常常故意在墙上写写画画, 虽然他常有清理, 可咬咬为了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若是被阿忱见了树屋被写满乱七八糟的字,心底定然不好受。

半晌,树屋内。

沈玉衡用麻布沾了些水,一点点地擦拭着墙上幼稚的字画。

【沈玉衡, 我讨厌你!】

讨厌他还不是要喊他爹。

【等爹爹回来你就完蛋了】

阿忱回来了,他才要好好收拾阿忱。

【我要跟爹爹回魔域当魔尊,称霸天下,惑乱众生,你就继续练你的破剑吧!】

沈玉衡嘴角微抽, 手心又痒了几分。

这孩子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他小时候可不是这样,难道阿忱小时候是这种性格?

他细思片刻, 把谢忱的模样带入咬咬,忍不住低笑了声。

如此一想,还挺可爱的。

可惜,谢咬咬长了一张跟他相像的脸,他看了只会满腹火气。

他仔细看过咬咬写下的每一句话,又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轻轻擦拭干净。

兴许咬咬长大了就会懂事了,是他没有教好,如果是阿忱教,咬咬定然不会是如此模样,都是他的错。

沈玉衡低低叹息一声,把所有的字画全部擦干净,提起水桶方要离开,脚边却倏忽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垂眸看去,眉宇轻蹙起来。

是一本书。

沈玉衡拾起那本书,翻开,只看了两页,额头的青筋猛跳起来。

上面写满了各式各样的魔修术法,从杀人术法到如何把石头变成灵石应有尽有。

谢咬咬在树屋里思过的时候,都在看这种书?

树屋的窗子突然传来响动,沈玉衡抬眸看去,正巧撞上咬咬错愕的眼睛,一只脚还搭在窗边,好似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在这?”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本书合上,缓慢起身,把长剑抽出剑鞘。

咬咬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跳下窗子,可脚下却好像踩在了浮云上,竟然凭空漂浮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被看不见的大手送回沈玉衡面前。

两人面面相觑。

咬咬挤出两滴眼泪,小声道,“是玄嬴初的书,不是我的,我只是帮他藏起来。”

玄卿说过,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沈玉衡安静看着他,执起剑鞘,“家法第一条,你又忘了,是吧?”

家法第一条,不许修习魔修术法。

家法第二条,不许对长辈不敬。

家法第三条,不许欺凌弱小。

家法第四条,有待补充,随想随补。

“什么家法,还不是你想罚就罚?”咬咬见他抄起剑鞘,顿然急了眼,努力挣扎着身体想要破开禁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玉衡把自己搁到他腿上。

完了,完了,他要是挨了打屁股又疼好几天,还怎么带爹爹离开元禄宗?

“不行,你不能打我,沈玉衡!”

沈玉衡恍若未闻般,漠然看着他,剑鞘在手心轻掂两下。

咬咬急得要命,忽然间灵机一动,张口便道,“你打吧,打完我,爹爹也就跟别人走了。”

话音落下,沈玉衡动作果然停滞,半晌,声音沉得可怕,“你说什么?”

“我说……我说爹爹和顾澜之在一起呢。”

*

沈玉衡望着惊慌失措努力解释的顾澜之,与一旁不停点头附和的谢忱,终于将来龙去脉捋清楚。

“沈兄,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顾澜之言辞诚恳,就差一条白绫吊死自己大喊我清白了。

沈玉衡深吸一口气,看了顾澜之一眼。

顾澜之鬼使神差般领悟了他的意思,干咳了声,“还是让你夫人解释吧,我突然想起还有套剑招要练,先走一步。”

谢忱连忙起身拦住他,低声道,“这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