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张系胸口剧烈的起伏,晏澹的眼神就像刀子似的,仿佛生生要从他身上剜出一块肉来,这种目光实在让他不安,仿佛自己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就在此时,张系面前一黑,只见晏澹五指张开朝他伸出手。
张系一个激灵,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你根本配不上他。”
很快,玄关处传来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张系这才睁开眼,此时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
——
俞稚难得没有应酬,晚上早早回了家,洗完澡倒了杯酒,随手找了本外文书在落地窗前看了起来。
这是本德国的悬疑小说,俞稚津津有味正看到最精彩的地方,突然耳边响起大门打开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一失手半杯红酒都撒在大腿和书本上。
晏澹一进门,就突兀的和俞稚对上视线。
俞稚手里捧着本书,表情有些怔愣。他睡衣松散,长腿分开,一几股红色的液体正从那只笔直白皙的小腿上缓缓划过。他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刚好挡在腿间,结合俞稚的表情,总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气氛莫名安静了几分。
两个人诡异的对视了半天,俞稚才冷下脸,耳廓渐渐染上一抹不知所措的红晕。
“我并没有趁你不在做一些。”俞稚挥了挥手,似乎有些着急的解释道,“乱七八糟”的play。”
晏澹眨了眨眼,反应了几秒,最后微微一笑:“哥,你指的是——zi、wei?”
俞稚暗骂了声。
他一点都不想和叫了自己快二十年哥哥的人讨论这些男性生理问题。
“有什么关系?”晏澹拖鞋进来,习惯性的盘腿坐在俞稚脚边,他仰起头笑着看向对方:“总不会,哥你没有经历过?”
哪个男人没经历过这个?
俞稚当即觉得有些受到挑衅,那双笑眼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俞稚挑了挑眉,伸手把酒杯递过去:“帮我拿着。”
晏澹便伸手接了一下,酒杯传递的过程中,俞稚一个失手,十分“不小心”的,把所剩不多的酒液全撒在了晏澹的身上。
晏澹穿的是件白色卫衣,沾上红酒格外明显,怕是直接报废了。
“哦?”俞稚言不走心的笑了笑,“没拿稳,别介意。”
晏澹压根没生气,他死死盯着俞稚,眼睛里闪着精光。
“那哥你得赔我一件。”
俞稚偏头:“怎么赔?”
晏澹当即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挡在单人沙发前,极其的有存在感。
俞稚仰头看着他,笑着勾了勾手。
晏澹听话的弯腰凑近,下一秒,俞稚猛地抓住对方的领口,把他硬拉到自己面前。
俞稚太用力,又或者晏澹根本没反抗,两个人的笔尖有片刻的相抵,俞稚那双漂亮的瑞凤眼近在咫尺。
这个过分漂亮的男人笑着,语气带着一点威胁的意味。
“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发育以来从来没自己动手过,需求全靠别人来解决的吧?”
俞稚轻哼一声,像个妖/娆魅/惑的海妖,他压低声音:“你以为,谁都有机会爬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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