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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南红看来倒也不是这样,她在很多事情上都没什么给出情绪价值的习惯,尤其是当别人对自己抱怨的时候,她非但不会很想感同身受甚至还只想要翻个白眼请对方闭嘴。

她之所以养成这个习惯完全是因为小时候礼物收得很多,而在还不够熟的时候三天两头地担心要是自己不够礼貌,是不是以后礼物就会少。

后来一方面是因为习惯已经养成,另一方面则是她发现自己每次表达开心的时候瑟雷恩也会很高兴,哪怕其实笑的幅度不是很大,而她送过去的礼物被珍藏之后她也会非常高兴地一把抓住瑟雷恩的手摇摇晃晃——所以,很抱歉,能让他们两个都高兴的时候她是不得不做的。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坎瑞亚的研究院在莱茵多特当院长的时候是个没有什么很明显办公室政治的地方,说白了也还是一座象牙塔,南红的很多带着一点孩子气或者学生气的习惯就在这里保持得很好。

哪怕后来换了个院长——那院长也没能在这个位置上待多久,事实上,在坎瑞亚灾变发生之前没两个月的时候,研究院正在准备着院长的改选,南红不是备选之一,但原因仅仅是因为她还年龄太小,哪怕是莱茵多特也是多磨了十几年才当上院长的,如果她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院长了岂不是太过扎眼?她还不是个正儿八经的坎瑞亚人呢。

但是她的确是再下一任院长的有力竞争者,甚至有人给她提建议说,让她多做点行政上的工作,收买收买人心,这样下次就板上钉钉地稳了。

现在虽然研究院也已经不在了,但是她身边的社会环境还是很简单的。

坎瑞亚的军队,还是被她救过命、听瑟雷恩指挥的军队,她在这样的环境中总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被阻拦干涉。

“好漂亮的花呀!”

南红的语气高兴地飘起来。

“而且好香好香,这个花瓶和整个家里的装潢配色也超搭的——我超喜欢的。”

然后她问要不要将这些花也和在坎瑞亚的时候那样做成永生花——又说起她当初留下的符文在保鲜方面功效特优,或许等哪一天他们为了某个目的回到坎瑞亚的时候还可以把这些花给带出来,或者,如果已经坏了的话,那就埋起来。

“保存起来的话……另外单辟一个房间将这些花放起来怎么样?我原先想,至冬国的鲜花比坎瑞亚要好弄来很多。”

冰天雪地总比在地下世界好,而有能停靠在港口的船只把花卉送过来,运输成本也比在坎瑞亚的时候低。

另一方面,当初在坎瑞亚的时候大家拿得都是死工资,再多的话就是吃父母留下来的那些资产了,大家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虽然不至于头碰头地盘算上好一阵子要怎么花钱怎么省钱,但是和现在肯定没法比嘛。

丑角大概在坎瑞亚的时候属于是就算再怎么败家都败不光家里传下来的好东西的人,现在到了愚人众,他也相当大方,直接表示如果你们没兴趣谈工资的话,那么他的账户拿去随便花。

——兴许在南红多去他那边拿走两罐茶叶之后他会改掉这个花钱的习惯,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

瑟雷恩低头看她:

“我们可以每个星期一起去花店挑选采买,你最不喜欢一成不变。”

很隐晦的,南红能够从这话里面听出来一点安稳下来之后对于生活的希望和祈愿,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一下子也像是在浴池的热水里面浸泡得柔软了下来似的,感觉到一种松懈朝着四肢传开。

“那就先这样说定吧?”

南红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建议,在蒙德的时候她就挺喜欢去花店的,自己搭配颜色、自己搭配花形和大小,再想想要用怎样的包装——现在估计不需要包装,但是可以买各种颜色和形状的花瓶。

“下次的话,我想要粉紫色调的花,听说至冬再过半个月就会开始采摘各种野莓,也可以顺便买一点呢?带回来熬酱也不错,自己做的话可以少放一些糖。”

虽然花如果每天都有新的当然更好,但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