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较真啦,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大人家多少岁,说出去也不好听。”
耶稣布干活干累了,从腰间摘了个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抹抹嘴,说:“我说啊,头儿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小白早上不是还撂了话,要跟你没完?”
“……这个嘛,”香克斯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嘿嘿,这有什么啊?你不知道,贝克曼刚被我邀请上船那会儿,一天说好几遍要宰了我,我还不是快乐的活到了现在?”
“所以……你究竟有什么好得意的啊喂?”耶稣布忍不住吐槽道,“当初我也觉得,用不了两年我大概就能回来和老婆儿子团聚了好吗?”
“…………什么?!”这下香克斯不服气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靠谱吗?”
耶稣布露出一个揶揄的坏笑,刚想开口,香克斯赶紧追加了一句:“你想好了再回答,船长也是要面子的!”
“……你的面子早在两年前被狗叼走的那回就不剩啥了吧。”一个船员忍不住道。
“不,你来的晚,三年前还有更丢脸的,知道老大的胳膊怎么没的吗?被鱼咬的!好多人问起来我们都不好意思说————”另一个船员插嘴。
“不不不,应该是五年前,头儿在那场大混战中左手握着剑、右手拉着十六番队以藏,跟个浪漫侠客一样杀出白胡子海贼团的重围才搞笑吧?”
耶稣布被勾起了回忆,顿时感慨万千:“没错啊,一千多号人打的正热火朝天,突然就安静了,他们还问是不是来抢亲的?我们明明在抢地盘啊好吗———关键以藏还是个男的!白胡子当时的眼神我至今都记得———反正以后我是没脸再跟他们打了。”
香克斯一脸沧桑的接受大家的嘲笑。
而潘蜜跑了一圈,发现没人撵又跑了回来。
“就等你呢!”耶稣布没好气的把一个防毒面罩甩到她身上,“赶紧拿好,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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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们跳进了一个5x5x5m的密闭空间里。
耶稣布把光贝举高,四面的墙壁反射着金属的冰冷光泽,“铜墙铁壁啊。”
贝克曼屈起指节,敲了敲四周,空旷的闷响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而且厚度之少有五公分了。”
香克斯有样学样,在金属墙上摸了两把,问:“对了,下半段的诗歌说的啥来着?银砖之下,什么数字?”
辫子干部说:“是【无法分解的数字】啦!”
“那数字呢?”
“对啊,没找到啊。”
像是为了回应他们的话,这个金属屋子,或者用金属箱子来形容更恰当,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所有人被惯性带的微微往左边踉跄两步,然后一阵失重感传来,潘蜜熟悉这种感觉,非常像坐电梯。
等到金属箱子稳定后,头顶上突然传来幽幽的绿光。
潘蜜没见过这种东西,问,“那是什么?”
“深海荧光贝的贝壳粉,”贝克曼回答了她,“用来引诱并捕食趋光性的鱼类。”
“居然能保持这么长时间吗?”潘蜜惊讶道,“挺实用的啊,如果收集起来放在瓶子里,是不是可以当夜灯啊?”
香克斯在相接的墙壁上分别蹬了两脚,相当灵活地窜到天花板,伸手抹了一把,落地后把一片幽绿的掌心伸给潘蜜看,
“小白想要吗?我几年前还收集了一些,不过是放蓝光的,回去我给你找找。”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把我给扔了。”
“别这样嘛,看在我一路上这么讨好你的份上……”香克斯笑嘻嘻的把下巴垫在她的头顶,耍无赖道,“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潘蜜板着面孔一脸晦气,刚想使劲把那颗压在她头上的脑袋扒拉下去,就听贝克曼出声道:
“数字在上面。”
海贼们齐齐抬头。
那场震动之后,这个金属箱子显然换了盖板,刚开始大家被幽绿的光晃着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