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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稍等。”白欢喊住他,“公子虽输了这一句,可还赢了百局,我命人去将你的筹码兑成灵石,那些挂在大厅的彩头,你若是有喜欢的,也尽可带走。”

如同外界传言的那样,她很慷慨。

然而肖羽却拒绝了这样的慷慨:“但我方才输了,我是抱着压上所有筹码的心态在与您对局,既然输了,那就空手离开。”

白欢挑起眉头,竟也接受了:“好吧。”

众人目送他潇洒离去。

霍灵陷入沉思。

这肖羽不像是这么不看中利益的人呀,怎么说空手走就空手走了?

如果是另怀目的,也没见他跟别人多说两句。

“高位者青眼与好感,往往比看得见的利益更加重要。”苏酒见她疑惑,轻声为她解释,“灵石或是一两件宝物都对现在的他起不到什么作用,他需要的是机会。”

肖羽其实并没有向她透露自己的目的。

可苏酒是一个女人。

一个历经艰辛才爬上高位的女人。

相夫教子,主理家务,也曾是别人规划中的,她的人生。

她看懂了他的愤怒与不甘,也觉得这场面有些好笑。

不过也只是好笑而已。

既不会感同身受,也不会心生恶意或是怜悯。

商人看重利益,只主持有利可图的正义。

“青眼与好感。”霍灵重复着这两个词汇,试图理解。

难道就像童话故事里,会给灰姑娘穿上华丽衣服的仙女?仙女被灰姑娘的品格打动,对她的遭遇感到同情,所以不计回报地施展法术?

那确实比给灰姑娘一个苹果,或是帮助灰姑娘打扫卫生价值更大。

虽然灰姑娘本人可能更想要前者 ,但后者更能改变命运。

肖羽在指望苏酒或是白欢是这个仙女。

理解了肖羽的目的后,霍灵又对叶琰歌他们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赌局是她动的手脚,他们的布局在哪儿呢?

白欢和叶琰清很快开始了下一局。

即便他们又开始了不断平局,霍灵也没再作弊。

她时不时地望一眼外头。

期望着能够等到自己想要的热闹。

在别人看来,她这是无聊了。

所以坐在她对面的白尘安唤人过来,命他去取些能在座位上赏玩东西给她。

那人领命离开,没多久,就带着一身血气回来。

托盘上的精致娃娃也被溅了血。

侍者跪在地上,一边告罪,一边说了外头发生的事情。

肖羽在离开的路上,遭到了埋伏。

那人没有动用灵力,用的也是特制的剑。

剑无灵性,刻的铭文是压抑铸剑材料灵气的,出招时不会激发任何防御法器或是阵法,却能够轻易刺破高阶法衣。

没人会料到有人敢在博弈坊做这种事情。

抓住的人说,自己本是来博弈坊刺杀白家姐弟的,结果被人赢走了半副身家,也失去了见任务目标的资格。

他难以接受,便干脆将刺杀手段用到肖羽身上。

此人手段极为残忍,一剑扎丹田,布置隔绝气息的幻阵,而后开始挑人经脉。

鲜血在那庭院里四溅。

端着东西回来的侍者恰好路过那庭院,被血溅到,他当场通知了博弈坊的打手。

打手只抓住了行凶者。

受害者却趁着他们抓凶手时,悄悄离开了。

白欢叹了口气:“他没有看起来那么聪明,我都提醒过他了,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而在运气回转之前,是很容易跌进坑里爬不起来的。”

叶琰清点评了句:“但他的气运又足够好,不然这会儿该死了。”

“是么?”

白欢的语气十分玩味。

“或许吧。”

第62章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