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远别说。
晚青妤见他如此焦急,眼中又泛起红晕,心中酸楚难忍。她张了张口,终究无法再说出那些决绝的话,便与他解释:“萧秋折,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与付钰书确实没有任何关系。昨日在宫中,太后与我说起我二哥的事,言下之意可能会给他定罪。我听了心中焦急,便流着泪从太后那里出来,没想到迎面撞见了付钰书。”
“他带我坐在凉亭中,说日后会帮我二哥脱罪。当时我心中慌乱,又因哭泣,他替我擦泪时,我一时恍惚,未及时躲避。可我心里对他早已没有任何情意,过去的都已过去。昨日你突然出现,我才意识到事情给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可有些事,我只能与你解释清楚,至于京城与亲王府中的流言蜚语,我们是解释不清的。”
“我不是要听你解释。”萧秋折心急道,“我是问你为何突然离开。既然你心里已经没有付钰书,为何还要离开?”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晚青妤,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你若觉得累了,我们便不再追查那些案子,你若觉得委屈,我便去处理所有闲言碎语,若你不想生孩子,可以一辈子都不生。但是,你不能离开亲王府,不能离开我。”
不能离开他。
他说得极认真,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那么清晰用力。
晚青妤愣了好一会,又躲避着他的眼神,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必再纠结这些事了。毕竟,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算一算,离和离书约定的日子还有八个月。这八个月过得很快,转眼便会过去。到那时,你可以重新娶一位妻子,你这般优秀,定会寻得一位更好
的妻子,以后的生活也会过得更好。”
事实便是如此,整个京城,想嫁给他的好姑娘不计其数,总有一个他会喜欢。
而自己,家族落魄,身边祸事不断,只会给他增添麻烦。
“萧秋折。”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继续道:“人有悲欢离合,这本就是人生常态。谢谢你这段时日的照顾,我很感激,以后……”
“别说了。”萧秋折打断她,不明白,究竟是从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让她生出如此强烈的离开之意。
他捧起她冰凉的小脸,眸中尽是风霜:“晚青妤,那和离书根本不作数,我也不愿让它作数。甚至,我早已不知将它丢在了何处。我们不和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你是我萧秋折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于我而言,此生也只会有你这一位妻子。你在亲王府里不必有太大压力,不用生孩子,也不用再管亲王府的琐事,你只管安心生活,其他的由我来做,离开的话以后别再说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
不可能?晚青妤听到最后这句话,眼中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情绪再也无法压抑。她心中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令她崩溃。她哽咽道:“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我不想不明不白地与你永远纠缠下去。有些问题若不解决,麻烦只会越来越多,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利……”
“别说了。”萧秋折又打断她,语气强硬了些,“别再说这些,若我不想让你走,你便走不了。”
“走不了?”晚青妤见他态度强硬,心中也涌上一股火气,站起身来,蹙眉望着他:“为何走不了?难道你要我永远留在亲王府,过这种不清不楚的日子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并不喜欢这里。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想让你帮我查明父兄之死的真相。可如今我不想让你查了,我已经放弃了,更不想再听因为和付钰书传出的闲言碎语。我离开,对彼此都好。我不会再耽误你,你也不必再耽误我。”
她说耽误,她一边说着,一边流泪,甚至激动的肩膀都在发颤,狠话从她口中说出,却显得那么无力。
他去抓她的手,她用力甩开,他走近她要抱她,她咬着牙使劲往外推他,并且抽泣着又放下狠话道:“这件事不必再议了,我说走就走,明日便走。”
说完,她转身便去收拾东西,走到衣柜前,一件件取出衣物,声音哽咽却倔强:“我自己的东西,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