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细碎的声音,是尤白羽在和温凌说话,倪知迷迷糊糊地想起什么,可席惟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耳垂,将那一块白玉似的软肉揉捏出了潋滟的红。
唇微微分开,只空出了一线,更像是紧紧贴在一起。
席惟带着口耑,低沉性感地说:“宝宝,不许走神。”
略微回归的神智又一次沦陷在了深吻里面,明明知道外面还有人,可身体的本能却一次次地索求着更多的亲吻和触碰。
直到席惟的手撩开衣摆向里探去,倪知才猛地按住他的手,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抖的口耑西:“不行……”
席惟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行?老婆,你不喜欢吗?”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自己的衣摆也给拽开了一部分,露出紧实的腹肌,还有流畅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向下蔓延……
倪知的手被他抓过去,按在了腹肌上。
应的。
呼吸时上下起伏。
年轻性感的肉丨体带着热意透了过来,几乎比窗外的日光更要灼手。
倪知指尖动了动,有点想摸一摸,但是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在这里不行!”
席惟低低地笑,不是所谓的气泡音,但是比那更要勾人:“那你欠我一次。”
他说着,又抓着倪知的手。
倪知吓了一跳,挣扎着要将手抽出来。
席惟却抓得很紧,一双眼睛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彩,看着倪知,像是想将他吞入腹中。
“是因为你。”席惟的声音里带着愉悦,温柔地引诱着倪知,“老婆,帮帮我。”
要帮他吗?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倪知僵了一下。
自己真是疯了。
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说外面,尤白羽和温凌还在那里等着。
而自己和席惟在洗手间里单独待着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点……
倪知到底还是推开了席惟:“晚上。”
席惟问:“什么?”
“我说晚上。”倪知皱了一下眉,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席惟笑了起来,将自己的头埋在倪知的颈中,笑的时候,热气喷在倪知的颈子上,笑声震动,让倪知有点站不稳:“老婆,我就是故意的。但今晚,你已经答应我了。”
寝室里,尤白羽和温凌分坐两旁,都面无表情,偶尔低头,看一下时间。
半晌,尤白羽说:“他们……”
温凌说:“是啊,他们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
足足有十多分钟了!
十多分钟啊!
如果他们真的干了什么,也应该结束了吧!
尤白羽怒视温凌:“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们怎么可能!”
温凌:?
温凌无语:“我什么都没说。”
尤白羽快被气死了,一想到刚刚席惟说他和小知在一起了,尤白羽就不知道自己掉的眼泪,究竟是为了倪知开心,还是心酸小知不再属于自己。
洗手间的门总算是重新被推开,尤白羽和温凌默契地转开头去,装作没看到倪知有点泛红的面颊和席惟略显凌乱的衣襟,以及席惟脸上,那一副正宫皇后得意洋洋的嘴脸。
一阵奇异的沉默在寝室里飘荡,到底还是尤白羽先说:“小知,你今天回来,是为了参加晚宴吗?”
倪知问:“什么晚宴?”
尤白羽惊讶道:“原来你不知道仲夏夜之宴,那你回来是为了?”
倪知笑了笑:“听起来很有意思。我有件事要处理一下,等处理结束,晚上再来找你。”
尤白羽开心道:“好呀好呀。你要去做什么,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倪知说,“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Lenfer酒吧二楼。
韩麟坐在吧台前,正在自己调酒,司一倚在沙发上,两手搭在沙发上,头微微仰着,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