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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疼夫郎,难得说了重话,甚至还大逆不道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可卫文康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听松韵这话便以为柳天骄受了伤,推开房门不管不顾地闯进去,“骄哥儿,你怎么样了?”

柳天骄今日没有午睡,正昏昏欲睡呢,被卫文康这一嚎,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没好气道:“嚎什么嚎,还没死呢。”

卫文康把人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确认没什么事儿才松了口气,“她叫你去你便去,为何不与我说一声?”

“说了又怎么样,你能拒绝她一次两次,还能一直盯着她不成?”

“那也不能以身犯险,我不是曾与你说过,那个平宁长公主不是个好的。”

柳天骄冷笑道:“我看你才不是个好的,要不是你一天到晚招蜂引蝶,我能被人算计?”

卫文康无言以对,半晌后道:“要不我吃些药毁容?”

柳天骄:“……你疯了?”

卫文康正色道:“你不是嫌我招蜂引蝶吗?这张脸毁了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你傻吗,容貌有异是不能做官的,你想犯忌讳?”

“我知道有种药,会让人身体面部发胀,不会有疤痕红疹,不犯忌讳。”

“总之不行,你别说了。”

卫文康不解,“为何不行?”

柳天骄怒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他妈要是毁了脸,老子看啥?”

门口还在担心两人闹矛盾的松韵,忍不住替夫郎尴尬地抓了抓脚趾,然后捂着脸离开了。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平宁长公主端坐在家中,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嘴角有淡淡的笑意。倒是小瞧了那个柳天骄,不愧是干过屠户的,真有几分力气。不过那又如何,千里挑一的皇家侍卫,任那柳天骄三头六臂也是逃不掉的。

“馥郁,暗室可准备好了?”

“早就备好了,保管那柳天骄进得来出不去。”

“嗯,手脚干净些,别走露了风声。”

平宁长公主说完又摩梭起手中的佛珠,彷佛将将谈论的不过是一道菜色。

良久,终于有消息传来,馥郁闻言脸色一变,都不知道该如何禀报此事。

平宁长公主年纪不小眼神却很尖利,见状冷声道:“出岔子了?”

馥郁慌忙跪下,“回殿下,那两人说,说柳天骄身手太好,事情没成。”

平宁长公主手下一个用力,被穿佛珠的绳子嘞得痛呼出声,“没成,怎么会没成?废物!”

一屋子的人都“砰”一声跪下,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长公主的出气筒。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终于冷声道:“把他们处理了吧,那般废物留着也无用。”

馥郁硬着头皮劝道:“殿下,咱们手头没有武艺再高的人了,不如,不如先留着。”

平宁长公主喝道:“都叫柳天骄发现了,留着给人送把柄吗?马上料理干净,再叫姓马的送些得用的人来,我每年给他那么些银子,不是养着他吃白饭的。”

馥郁哪敢再劝,只连连称“是”。

可惜,待清算的人到时,那俩侍卫早已经跑得没影了。常年帮平宁长公主干那些腌臜事,两人对自家主子是什么德性能不清楚?回府一趟不过是收拾收拾自己的金银细软罢了。

平宁长公主得知两人已经畏罪潜逃,自然是怒不可遏,发了狠誓要把人找回来,同时越发加大了对柳天骄的监视力度。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就不知道了。

深夜,安阳城外一个小树林里,一队人马正匆匆赶路。沉重的马车碾过,在湿润的土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印。马匹显然劳累已久,背部下陷,尾巴无力地垂着。人也吭哧吭哧喘着粗气,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去。

带头的人还在挥着鞭子催促,“快些,再快些。”

一个身形矮小精神头却还不错的人凑到他边上,抹着头上的汗道:“头儿,咱们歇歇吧,大家伙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