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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向他们复述了一遍温珣的尸检结果:“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的十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致命伤,手腕和脚踝有同样的勒痕,生殖器也是死后被切割下来的。从作案手法上看,跟上一起案子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他的目光又转向地上那具尸体,捏着自己的眉心叹了口气:“老程,你说这是怎么个事?”

程述没回答,手撑在膝盖上打量了尸体一眼,问道:“死者身份查清楚了吗?”

秦聿风摇了摇头,又说:“这衬衫看着像是银行工作人员的统一制服,带着照片去各大银行问一问,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程述的脸上是少见的严肃:“抓紧时间吧,我们得尽快找出受害者之间的联系,如果是同一个人所为,很快还会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祝好明白他们的忧虑——两起或两起以上涉及杀人行为的相关联案件可以定性为系列谋杀。

隗泽那起案子的细节并没有对外界公布过,可短短几天时间内,就出现第二起作案手法如此相似的案件,说明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他们要面对的也许是一个杀人后将人阉割的连环杀手,他的作案时间间隔很短,说不定已经在物色下一位受害者了。

秦聿风点点头,神色凝重:“知道了。”

*

第二名死者的身份是在当天傍晚确定的,他的确是一名银行的员工,名叫严睿,今年32岁。

据严睿的妻子所说,昨天晚上他下班后说自己有一个应酬,会很晚才回去,让妻子先睡,不用等他。可一直到了第二天他也没回家,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

接待室里,严睿的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接过祝好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让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我还以为他是喝多了在外面宾馆过夜,就没在意,因为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可到了早上他也没回来,我就打电话去问了他的同事,才知道他昨晚根本没去应酬。”

在询问严睿的同事时,他们也证实了严睿并没有去参加应酬,理由是要回家陪妻子。

如果他既没有去应酬,又没有回家,那会去了哪里?

秦聿风皱了皱眉,问道:“除了应酬,你知道他还有可能去哪儿吗?”

严睿的妻子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程述对秦聿风使了个眼色,秦聿风会意,斟酌着语气问道:“那个,我问个比较冒昧的问题,你有没有怀疑过……严睿是同性恋?”

严睿的妻子倏地一愣,止住了哭泣,茫然地看向秦聿风:“为什么这么问?”

警房通知家属来认尸时,并没有告诉她严睿的死因、以及他生殖器被切割下来的事。

秦聿风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原因我们暂时还不能透露,不过你的如实回答对案件的侦破会有很大帮助。”

严睿的妻子认真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没有,他不是同性恋,我们的夫妻生活很正常……除了应酬比较多,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祝好敏锐地从她这句话里捕捉到一丝端倪,正常来说,她只需要回答严睿是不是同性恋就完事儿了,后面那句解释明显是多余的。

她似乎在掩饰什么。

祝好忍不住插了句话:“女士,他真的只是去应酬吗?”

严睿的妻子怔了怔,垂下眼帘,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她穿着宽松的大衣,遮住了隆起的小腹,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来。

顿了顿,她的声音又忽而有些哽咽:“从两个月前,严睿经常很晚才回家,每次都说有应酬。我怀疑他有了外遇,就查了他的通话记录,却没找到什么证据。”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特别是对自己朝夕相处的枕边人,虽然没有证据,但

她很肯定严睿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我本来想找他问清楚,又担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