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苟辉十分勉强地扯了下嘴角,恨不得把“求求您可别再联系我了”几个字写在脸上。
从警局离开
时已经是傍晚了,程述随手搜了家在西临市当地还算有名的粥底火锅,叫了辆出租车,报上了地址。
一路上,祝好特地盯着后视镜看,并没有发现哪辆车一直跟着他们。这也说明,西临市的警方对他们的警惕性放松不少。
正值饭点,火锅店十分热闹,就剩下最后一个靠角落的桌子了。
程述点了个招牌的粥底,锅里米白色浓稠的汤面咕嘟咕嘟冒着泡,他把一碟雪花牛肉倒进去,用筷子搅了搅,夹了几块放进祝好的碗里:“你今天反应还挺快呀,有进步。”
新鲜的牛肉微微泛红,奶香里又带着一丝粥底的米香,祝好点了下蘸料,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含糊道:“那是,我就说了你带我一起来不会错的。”
程述轻笑一声,又问:“那行李箱的东西你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祝好点点头,把一块刚烫好的牛肉塞进嘴里,被烫得龇牙咧嘴,抬手把服务员招呼到跟前:“你好,麻烦给我拿一罐冰可乐……”
程述打断她,对服务员道:“不要冰的,拿一罐常温的就行。”
等服务员走了,才说:“你不是生理期吗,喝什么冰的,万一肚子疼我可没空理会你。”
祝好莫名有些心虚:对了,差点忘了自己还是“生理期”。
她悻悻地喝了口常温的可乐,无滋无味,一点都不刺激,快乐瞬间少了一半。
放下可乐罐,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翻看那些衣服时发现的异常,说道:“我觉得周逸根本就不是想杀死陈瑞泽,甚至他到抛尸现场也并不是偶然,而是他俩早就计划好了要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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