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了。”
说得也是,祝好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抽回神思,继续听案情讲解。
“……经过走访调查,姚雨欣昨天晚上本来应该9点到娱|乐城打卡的,但一直没出现,领班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也无人接听。”
警员说完,将目光投向秦聿风。秦聿风嗯了一声,问道:“堪察组来说一下,抛尸现场有什么发现?”
堪察组的警员把几张照片发到众人手中:“发现尸体的河堤十分偏僻,那座桥本来是附近村镇通往淮江市的必经之路,自从修建了公路之后,就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了,已经荒废了五六年。”
“我们在凶手抛尸用的行李箱表面发现多处划痕,四个万向轮上也有大量泥沙,说明凶手是把车停在桥上之后,将行李箱拖到芦苇丛中抛弃的。另外,在行李箱上提取到几枚指纹,但是没有在数据库中找到匹配的人。”
秦聿风点点头,对温珣打了个手势:“温主任,你来说一下初步的尸检结果。”
温珣双手撑着扶手,从靠椅上站起来,把几张照片贴在白板中间,接过警员手中的激光笔:“死者的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10点左右,她的颈部有一圈水平环绕的索沟,深度均匀,在后颈处交叉,索沟表面有皮下出血的症状,甲状软骨骨折,面部肿胀,眼睑有明显出血点,可以断定死因是被人从身后勒住颈部造成机械性窒息。”
“死者的面部和四肢、躯干均有大量淤青和擦伤,其中手臂上的伤比较重,说明她在死前遭到过暴力殴打,也曾作出过抵抗,但最后还是被凶手给勒死了。另外,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提取到少量皮屑,推测是在反抗过程中抓伤凶手后留下的,DNA样本已经送去做比对了。”
秦聿风拿着照片对比了一下:“环状的索沟从前至后越来越偏上,说明凶手的身高应该比死者要高。”
温珣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也有可能凶手是在她蹲着或坐着的时候将她勒死的。”
秦聿风点点头,抬眼环视了会议室一圈,目光定格在程述身上:“老程,你有什么看法吗?”
程述低头翻看文件夹里现场勘查的照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的笔,突然问:“报案人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跳跃,所有人皆是愣了一下。
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明,接下来只要调查清楚她被害前的行踪以及她的社会关系,排查近期跟她有过矛盾的人,再与采集到的生物信息样本做对比,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找到凶手。
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要纠结报案人是谁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负责案情讲解的警员看向秦聿风,见他点头示意,才翻动手里的资料,回答道:“根据派出所的记录,报案人是名女性,于早上七点钟左右打的报警电话。”
程述又问:“她人呢?”
“报案人只说了在桥洞下发现尸体就挂断了,接警的村镇派出所也就不到十号人,平时处理过最大的案子也就是两户人家为了争地打架,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恶作剧,结果派了两个人去看,在那儿找了半天,才发现芦苇丛里真的有个大号行李箱。不过根据现场记录,他们并没有见到报案人本人。”
程述说:“查一下那个报案的号码。”
警员对他这副带着命令的口吻略有不爽,语气也不太友好:“有什么必要吗?”
程述手撑着额角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觉得没有必要?”
“报案人是名女性,或许是看到尸体太害怕、或者担心凶手报复才选择匿名报警,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程述向后一靠,似笑非笑:“确实不少见,不过在电话里报案人说的是‘发现一具尸体’,她怎么就那么确定箱子里装的是尸体呢?”
另一名警员接过话茬:“不是有句话嘛,如果在野外发现行李箱,里面装的不是人民币就是人民。”
话刚落音,会议室里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哄笑。
这种场合,祝好不好发表意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