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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品。

周惟静没打算用自己家的东西,而是选了花钱让物业自己采买,现在粮食市场价格极其昂贵,这么多人一周伙食费就划出去小十万。

这么贵的价格当然也有人不满,能住在钟山小区的,哪怕住的只是洋房,也不是出不起这个钱,但高价买粮给自己家人吃和给别人吃是两个概念。

总算有一回风头超过了2栋蒋氏夫妇的江伟海很不耐烦,你们这些住洋房的,怪不得穷,这么小家子气。

他大手一挥,直接打算在别墅区和洋房区之间修一道围墙,两边的物业分开算!休想靠不要脸占我们尊贵的别墅业主们的便宜!

因为这事,业主群里热热闹闹得又吵了个没完。

但几天后那堵墙还是造了起来。

在满地都是虫子尸体的同时,钟山小区形成了鲜明的两边对比,别墅区的这边颜色更浓重,不是苍翠的草坪树木就是山腰下露出的水底泥,每天出现的虫尸都被高价请来的物业安保们收集起来集中烧掉。

另外一边则看起来凄惨许多,无论是地面还是房顶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虫尸,因为没人打扫,在依然炎热的天气中逐渐腐烂发臭。

因为整天呆在家里太过无聊,因为身体太好连一点症状都没出现的江述又开始捣鼓起了他的无人机。

他随即选择时段,时常在结束打游戏的半夜,控制着无人机在半夜绕着整个小区飞两圈。

晚上,他就在横飞的巨大素蛾群中发现了一个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控制着无人机远远地跟在了他们身后。

夜晚,又戴着防毒面具和防护眼镜的保安巡逻,在碰到那两个行踪诡异的人时竟然说了两句话就放了人离开。

这非常可疑。

江述连着观察了两三天,在某天半夜忽然钻进周惟静的房间,一脸兴奋地摇醒她,“你想不想知道江伟海这段时间在搞什么鬼?”

被摇醒地周惟静给了他一脚(当然是用自己完好的那只脚),被踹下床的江述颤颤巍巍地举起手里的无人机手柄,“看不看!”

既然已经被吵醒,那当然是要看的。

半夜三更,两个人也不敢开灯,头对头地对着屏幕看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

有几个年轻女孩子在一个中年男子的带领下鬼鬼祟祟地进了4栋。

“……怎么了?”

周惟静不解抬头,江伟海天天在家里拉帮结派,经常有人来投奔他或者找他谈合作的事全小区都知道。

“不,不,不,”江述摇了摇头,指着屏幕道,意味深长道,“我已经看了好几天了,几乎每天晚上这个人都会带不同的人进4栋,几乎都是年轻苗条的女孩子,但是……这么多人进去了,都没有出来过……”

白天,进出4栋的都是和江伟海往来的不是附近住户,就是前来和他谈合作攀关系的朋友。

这些朋友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年纪不轻的男性成功人士,在明面上都是身家不菲的富豪。

这些天江伟海不止一次得意洋洋地炫耀过自家生意在这种时刻反而越做越红火,订单和合作一个接一个,全是实打实的利益。

晚上,一个接一个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在恐惧不安中进了4栋,然后这些女孩们从没在小区其他人的面前露过脸。

这些女孩也有一个特征,年轻漂亮身材好,但从行为举止间都透露着慌张害怕,形容也都狼狈朴素,看得出天灾下生活过得不太好。

把这两者结合起来看,便能得出一个恐怖的推测。

各行各业都在天灾下迅速破产萧条起来,江伟海凭什么能把生意越做越好?那些富商们为什么在明知道外出很可能感染生病的情况下还非要来钟山小区呢?那些没露过面的女孩们又去了哪里呢?

周惟静和江述四目相对,一个睁大眼睛看着她,一个满目思考,在想到底该怎么做。

让她别管,那肯定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江伟海干这种损人利己的勾当把钟山小区变成了他干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