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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递了一个‘你懂我’的眼色,“23栋的应梦影,就是之前姥姥姥爷被埋在废墟下,2栋来帮忙的那个小女孩,她出事了。”

“什么?!”周惟静皱眉,“她不是和2栋的蒋氏夫妻关系很好,现在住在2栋吗?”

2栋的蒋氏夫妇,都是厉害人物,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女孩都照顾不好。

“2栋他们的亲女儿之前台风刚来的时候受了伤,全家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孩子身上,据28栋的人说,她昨天出门之前说是要来我们家送点吃的,之后就再也没回去,现在2栋的人都找疯了。”

“现在找到了吗”

江述叹了口气,“……没有。”

“但这样一来,本来和我们没有关系的事情,反而变成我们有重大嫌疑了,就算明眼人都知道这小女孩失踪肯定不可能是我们下了黑手,但迁怒这种事情说不好。”

他最早开始接受家里的生意时,被分到最棘手的业务部门,他那个便宜爹就打着让他受气之后知难而退,乖乖退出对家里企业的管理层。

他来来回回负责各种各样的客户,也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受气,受牵连,被拐弯抹角的当成欺软怕硬的那个软泄愤,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受连累简直是该死的熟悉。

如果小女孩最后找到了还能勉强算个皆大欢喜,如果小女孩没找到……那真是嘶——

“那我们也出去找找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说了这句话,互相愣了两秒,又默契地笑了。

“我也觉得,如果我们的安全能保证的话,尽力找找大家都能安心。”周惟静从空间里取出雨衣和头盔给自己套上,“今天是黄色,我们小心点。”

江述看着她的背影,顿了两秒,也跟了上去。

在两个人同时外出的情况下,为了防止有心人趁着他们都不在家想翻进来偷东西,他们在两道围墙之间做了陷阱。

用草皮掩盖住的深坑,坑里埋了钉板,扎穿人体任意部位都轻轻松松。

哪怕侥幸从陷阱之间跑到了第二道围墙处,又体能格外出众的能翻越五米高的围墙,那在围墙里侧,内嵌安装好的电网也已经连接好电路,围墙之下就是更深的铁钉不怀好意地等着全身麻痹的人坠落。

用江述的话来说就是,来了正好帮他试试效果怎么样。

周惟静就更淡定了,反正家里一切必需品都在她的空间里,打开门放小偷进来,也要被骂‘卧槽,这重重陷阱就为了保护两箱方便面?神经病吧!’的程度。

现在正是天光明亮的时候,头顶的乌云很少,意味着的狂风暴雨短时间内不会到来。

他们本来想和那些正在找应梦影的人通个气,多方尽量分散开来找更节省时间,可不曾想别人一听他们是一栋的就变了脸色。

满脸‘你们居然还敢问’的气愤,气得看他们一眼都嫌脏,别说跟他眼里的罪魁祸首交流情报了。

周惟静也没办法,拉着江述选了那个人的相反方向去找,按照之前找16栋小男孩的方式去找。

有的人家里已经被别人敲门搜找过了,他们就换一家,再翻翻那些能藏得了人的角落,三个小时下来,一无所获。

虽然那些和2栋交好的人拒绝和他们沟通,但看他们匆匆得奖脚步也能看得出来,人还没找到。

周惟静叹了口气,简单从反背着的小包里拿出两个密封包装面包和重新灌了纯净水的水瓶,就是他们俩的午饭了。

“咦!”

蹲在墙角躲风的周惟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眼睛一亮,三两口把面包塞嘴里低声对江述说了声快走,就快步追了上去。

忙得焦头烂额,几乎两天都没睡的蒋明月正急匆匆地赶去东区另外一头的32栋,那栋别墅的现在主人是租户,更难搞的还是合租,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们进去搜查。

但梦梦会不会正好就被风刮到了那里?

她现在脑子在躺在病床上虚弱又一直为好朋友哭泣的女儿,和好友往日充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