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啊。”她放开握着宋观书的手,笑着举起左手给他看,“你看这个好看不?”
如同姜菱不放心他一般,宋观书也不敢让姜菱单独回家,病房前还得有人守着。
看见这么多的血,他俩心中隐隐生出了不好的预感,这些话就像是宣判书一样。
他便说,“不用等十五天再来取,我这边两个小时就能给您打出来。”
服务员连着摁了三下快门,留下了三张照片。
办公室主任走后,姜菱问同事们,“这样直接定下来,会否有点过于草率。”
“我们还没有拍过合照。”
胡蝶丝毫不怵,“素金对工艺的要求更高,您啊慢慢做,工期不急。”
宋观书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手,以示安抚,“没事,别害怕。”
就在宋观书要拉着她看柜子后的缝隙处时,姜菱及时拉住了他,“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咱们回去吧,现在回家算翘班吗?”
他睁开眼,吹灭蛋糕上的蜡烛。
他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浸染,宋观书压抑住颤抖的双手,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弱,但还有呼吸。
过了许久,从抢救室内走出一个白大褂,他在周围看了一圈,只看到两个年轻人。
班长在单位里也是个小头头,在外他还不能表现得对姜菱太过偏袒,怕同事们会说闲话。
“很喜欢,很好看。”
他的眼睛盯着姜菱,小心问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她便说,“等你买完板料,我带你去。”
他又补充了句,“别瞎说,三十岁的人再早生两年,都能生出十八岁的女儿出来了,人家小姑娘疯了不成,喜欢三十多岁的男人,而且我也不喜欢十八岁的女同志。”
看着他的动作,姜菱有些无语地想,真的会有人藏在抽屉里吗,那得是一块一块的吧。
“题挺难的,你一个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姑娘,尽力就行了,实在没拿奖也怪不了你,咱们单位风水不好,注定没有得奖的命。”
连着两天,姜菱比从前回家更晚,宋观书想问,却怕惹了她不悦,最终把全部的想法压到心底。
宋观书说,“还是我去,你在这守着,我顺路回家拿钱。”
姜菱看着心里发酸,然而她却声音轻快说道,“傻子,今天是你过生日。”
前方躺着个人,身下一摊血。
姜菱倒是可以找人去买成品,不过她想要的不是项链,不确定想要的款式百货商店有没有,她下班以后去百货商店转了一圈才回家。
方才有关不让寿星公干活的想法全被姜菱抛在脑后,她毫不犹豫趴在宋观书的背上,脑袋搭在他脸庞。
回去路上,有一段路灯坏了。
姜菱服务到位,绝对不让寿星公动手,就连切蛋糕都是她来。
如同被搔到了痒处,同事格外开心。
四月中的夜晚还是很冷,两人从西餐厅走着回家。
女人对血腥味格外敏感,是以姜菱拍了拍宋观书,叫他把自己给放下。
他轻轻点头,“开心的。”
姜菱没想到这么快,她以为报名之后,至少要先通过选拔。
他跟姜菱交代道,“不要离开医院,我很快回来。”
许久未曾经历过这种巨大的惊喜,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难道是在做梦吗?
“那万一像她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怎么办?”
宋观书理直气壮道,“还没有在我生日的时候拍过合照。”
她点头轻声说,“你倒是有眼光。”
姜菱拉着宋观书扶墙站起来,她说,“他家比较远,赶过来要一段时间。我们是他的朋友,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需要交钱我们可以的。”
饭后,两人把没吃完的奶油蛋糕和饭菜都给打包了,回去还可以喂狗,不对是喂陈向阳。
这么多年好容易有个愿意主动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