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西河派出所,又是跟工作无关,她没理由去档案室翻卷宗,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负不起这个责任。
在大街上,这样的举动其实很过分了。
夫妻间在家里怎样亲近都成,在外面这样,会被某些大爷大妈指指点点说是耍流氓。
这也是为什么佟婉月在看到庄若男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是她。
好像这人已经连着有一段时间不伪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又开始装上了。
宋观书不说谎,只眼巴巴看着姜菱。
公交车在北城大学的北门前停下,陈向阳同身后两人说,“菱,咱还是老地方汇合,我先走了。”
大概知道仲雪女都做了什么事,赶在最后一班公交车到来之前,她匆匆跟前同事告别。
她长得英气漂亮,兼之身上有真功夫在,拍武打戏不需要替身,她自己是专业出身,不需要剧组的武打老师指导,在90年代中期曾经出名过一段时间。
这个说,“姜菱啊,你眼光怪好的,遇见好的就应该及时下手。”
她能感觉到自己是在进步的。
宋观书面上一片淡然,心中想的却是,他应该早点来陪姜菱一块吃饭。
他的声音委屈,“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姜菱无奈,“那你晚一点来。”
她给养父家里招了个男孩来,相较于弟弟,她的筋骨适合练武,养父把武艺传给了她,也是希望她能够像是男孩子一样将家传的技艺发扬光大,所以给她取了若男这个名字。
站在姜菱身边的同学纷纷让出位置,“不打扰不打扰,人多热闹。”
佟婉月很快忙了起来,去外地出差,这件事很快被她忘在了脑后。
锅里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佟婉月不是个能闲下来的性格,回家洗漱后,便又进了书房。
“都是一样的衣服,怎么会我的兜比你的更暖和。难道我的棉袄用棉花填充,你的棉衣内里是柳絮。”
宋观书脸上表情自然,“我不冷。”
虽然周一到周五已经歇了五天,每到周六要去上课前,她都得给自己做半天的心理建设。
他夹着一本书,却说要去找萧山打球。
见他俩如此谦让,姜菱觉得自己一个工作日休息了五天的人,让努力工作学习了五天的人送她去上学,这着实有不像话,于是她说,“行了,都别争了,我自己去,不用你们送。”
到底是哪里见过,她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结果这人不讲武德,约好的事情说话不算数。
他起床的动作轻,姜菱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宋观书轻轻摇头,“周末工人也要放假的,不能为了追求速度,而忽略质量。”
姜菱每周六还没有上课的时候,就提前感觉到自己在进步。
后来香江明星更新换代,她一直不温不火。
佟婉月怕前同事记不清,还特意现场画了一幅仲雪女的画像。
他把脸伸过去由着姜菱打,姜菱又不可能用力,打在他的脸上调情一般。
姜菱心下出现了某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中午下课,她要跟同学一起去食堂时,刚走出教室,就在走廊看见某人。
笔尖停留在这张纸的右下角,笔随心动,慢慢地画了起来。
在饭桌上,宋观书突然宣布,“等会我送姜菱去上学,你每周上学辛苦了,周六周天还是在家里好好歇一歇。”
陈向阳正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外面太冷了,路上行人缩头缩脑地走路,没人注意到两人的亲密动作。
她冲着姜菱眨眨眼,让她别太傻,那肯定不是简单地去问,要带着礼物上门。
这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姜菱总觉得宋观书下一步就要登堂入室,融入他们班集体了。
“不行。”
周六清早,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