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月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她没有再回去找他们要钱购买火车票,看你对此事毫不知情便能知道,她也没有回来找过你们,就证明她的钱包没有被偷,只是她无中生有罢了。”
姜菱在两人话语中听出了明显的火药味,她试图缓和气氛,“宋观书他是觉得你赚钱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赚的都是卖命的钱。毕竟已经买了一个蛋糕,两个蛋糕今天很难一下子吃完,第二天吃的时候,就不如当天现做的。”
泛着银色冷制光泽的表带,以白贝母为表盘,上点缀着十二颗钻石代表着十二个小时,表盘外圈刻有罗马数字。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来找你们,只是希望你们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随即想起仲雪女跟刘建设母子二人因为不同的事情进入过西河派出所,佟婉月又曾经在西河派出所工作过一段时间。
为了争那一笔巨额遗产,生出了不小的事端。
他嚼嚼嚼,“你别说,这玩意可真好吃。”
陈向阳惊喜地说道,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如愿见到姜菱脸上出现失望神情,佟婉月又说说,“我们办案结束,回到派出所,听同事说起那日发生的事情。”
“喜欢。”迫不及待把原本的手表换下,忍不住摸了又摸。
在那天之后,她曾经想过,宋观书并非本地人,他母亲出现在北城,便只能是来找他。
面对姜菱时,她难免想起站前派出所发生的事情,佟婉月犹豫不知应该怎样开口。
那里的公安全是她的同事,估计她在离开之前,曾经跟同事们交代过照顾她和宋观书。
非常精致小巧的一款女性手表,戴在她细白的手腕上,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她小声嘟囔。
“今天你过生日,又忘了?”佟婉月笑着递给她一束花。
姜菱还躺在被窝里,她趴在炕上看宋观书,“那不是因为吃了药吗。”
姜菱在家其实没什么事干,看看报纸写写稿子,再听一听收音机。
但是前段时间太忙,没有时间关注,自然不知道恒久日化厂又恢复了生产。
今天是她的生日?
宋观书说,“今天姜菱过生日。”
“那当然是真的了,虽然内容特别离谱,你同事又不可能撒谎。”
宋观书若无其事说,“那大概是我昨晚起夜,肌肉记忆进错了被窝。”
佟婉月失声问道,“他晚上还要上扫盲班?”
姜菱拉着佟婉月的手问,“所以她又做了什么,要去派出所,你跟我说说嘛。”
宋观书还记得去年的时候,佟婉月说他没有给姜菱准备生日礼物,刚打开灯,他便迫不及待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
佟婉月跟姜菱不同,姜菱只是觉得这款手表价格不菲,佟婉月却是知道这款手表的具体价格。
姜菱手里还拿着笔,就走出了房间。
而是她不能丢下个客人去厨房帮忙,她和宋观书都去厨房了,佟婉月肯定也要跟去厨房帮忙。
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弯,她像是听见了个小道消息,“我听说,似乎前一段时间,好像有宋观书的亲戚来找过他?”
“婉月姐,你快吃啊,你不吃的话,我一会儿都不好意思吃奶油蛋糕了。”
她一手拉住一个,在让他俩在她身边坐下,“咱们一起吹蜡烛,好不好?”
佟婉月平时工作就很累了,总不好让她串门的时候还要劳累。
佟婉月感觉这内容有点难以置信,“他都快二十岁人了,学校还能让他去读书?”
她每次来姜菱家,都要穿上制服,为的是起到震慑作用,某些宵小之徒看见,知道这家跟公安关系好,便不敢来骚扰。
“别在外面说,赶紧回屋去,穿这么少就敢出门,小心冻感冒。”
姜菱白了他一眼,“那你要天天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