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点头说,“是啊,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人常说傻大个傻大个,这一点不假。
“我们家就住在钢铁厂的家属院,如果能去钢铁厂下班,那再好不过了。”姜菱看着这位大姐尴尬一笑,“但是这中间发生了一些意外,极有可能,钢铁厂不会要我这个工人。”
陈向阳看着老,其实年纪很小,这是因为他从前经常帮家里做农活,被晒的缘故。
未来三十年内,国内的建筑业将会蓬勃发展,与之相关的行业也会快速扩张。
就是钢铁厂里的工人,她都没有见过谁能同时得罪厂里的两位大领导。
姜菱虽然得罪了自己的大领导,不过她还没有狗腿子到要给领导出气,从而讨好对方的程度。
问完就觉得可能性不大,陈向阳是个缺心眼,脑子里天生没长那根弦,八成有事她曾经帮过的什么人。
她这话非常掷地有声,只有关系很好才会说这种话,姜菱在她身上看到了丁艳的影子。
姜菱继续点头。
萧山被这笑容晃了眼,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才有个女同志来找,陈向阳就跟着他一块离开了。”
说完,她还不好意思地冲着这位大姐一笑。
“那个女同志比我们大一些。”萧山伸手在自己肩膀的位置比画了一下,“那女同志大概这么高,不胖。他们好像很熟,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萧山摇摇头,“我不清楚,那个女同志叫了他的名字,对他摆了摆手,他就跑过去了。”
这就是一句万能客套话,总不能说:是啊,猥亵的妇女是我婆婆。
那就是没有给她留言了。
姜菱笑眯眯说,“都可以,我都不挑的,之所以选择会计,是因为从前做过有经验,我觉得会很快上手。”
刘老太以后也只会跟邻居之间起口角,就算打起来也只是打完互不来往,不会有人能吵过她对仲雪女的深仇大恨。
文婧拉着姜菱问了许多刘建设家里的事,既不是刘建设的同事,又不是亲戚邻居,她听到的八卦都不知道传了多少手,早就变了味。
他感慨了一句,“你们兄妹的感情可真好。”
仲雪女离开北城,刘老太会失去自己最好的健身搭档。
姜菱敷衍回答,“对,我每周来你们学校上课,他怕不安全,总跟着。”
姜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其实我们不是兄妹。”
如今能逮到个亲身经历者,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姜菱。
一来是掉价,二来是他那个身份的人想要处理普通工人太容易了,能够直接解气,谁还生闷气啊。
下一节课间,她又来找姜菱。
再过十年,国企大规模倒闭改制,姜菱原本不想进国营里做财会,但听那位大姐说自己是钢铁厂的,那这不是巧了吗?
“没啥想不通的,他能干出半夜偷偷溜进前妻家里这种事,猥亵妇女也很正常。干了第一次,就会想干第二次,人就是这样的。”
姜菱坐在长椅上四处张望寻找某个大傻子,就听见身边人突然发声问道。
篮球场是姜菱跟陈向阳约好的地方,她如果走开,更好跟他岔开就坏了。
她不住在附近,还整天上班,错过了许多八卦,这些事都是从同事口中得知的。
回答姜菱的间隙,他跟身后同学摆摆手,叫他们继续打球。
“你说得对。”姜菱还能怎么说,她只能跟着附和。
“姐姐要是有更适合我的岗位,我也是愿意的。”
没在球场能看见陈向阳,姜菱在思索他是不是上厕所了,还是有别的意外。
这多麻烦人家啊,姜菱赶紧说不用,“我在这边站着就行,你继续去打球吧。”
课间的时候,有一位好心的大姐跟姜菱说,他们单位最近招人。
姜菱有些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把钢铁厂的厂长和书记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