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记仇了。
“城里有不少人家里只有一个女儿,想要招赘一个上门女婿。”
儿媳妇跟家里妹妹聊家常的时候,都不忘夸他们老两口,这儿媳妇属实不错。
他从炕上爬起来,不顾刚睡醒,就跑到外面,“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而且,你帮过我,我再帮你。”他歪头看着姜菱笑,这是她非常喜欢做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宋观书学会了,“也算是礼尚往来。”
姜菱作为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能怪谁呢,只能怪陈向阳在相亲市场上条件太差。
而是陈向阳身份特殊,虽然说现在户籍系统不联网,却怕他通过特殊关系查到陈向阳,那就得不偿失了。
是北城日化厂联系到厂里,想要谈收购厂子,或者是购买日化厂的配方。
赵广平对从小也是在大院里长大的,一个院子里的叔叔伯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
姜菱:“嗯?”
“耳东陈,至于名字,家里人不希望我透露。”
男人不去相亲市场上走一遭,是不会明白自己的真实样貌没有那么帅。
这个人,有完没完,又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话拿出来说。
“听口音不像是咱北城的人。”
姜菱发现了,只要提起她大姐,就会让二姐生气,还是别说了。
“毕竟我是个丫头片子,就连桃酥都不配吃,更何况是吃肉了。”
“正月里还有供销社开门吗?”陈向阳问,“再说了,你昨天还特意跟我说,没有过初五不能往外花钱,不许我往出花钱,你自己却去买饼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荷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小脸,吩咐她男人,“拿两块饼干来。”
赵广平也不好说。
这也是姜菱教给他装腔作势的方法,倒不是硬要装成有家族底蕴的人家。
大宝是她的宝贝大孙子,也是唯一的男丁。
听着对方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就让人十分恼火了,他眼角眉梢流露出了丝丝缕缕的不耐。
姜菱气得手痒,想扇他,又怕他会舔她手心。
陈向阳瞪大眼睛,“你们两口子太过分了!哥这个样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恶心!”
就是说这个对象也不是要非找不可,还是得看缘分。
下一秒,姜菱的呼吸一滞。
“厂长,您说会不会是京城那家的小少爷过来体验生活呀。”
离开了大姐婆家,两人直奔二姐家。
按照正常人来说,会是这样。
宋观书经常说些言不由衷、黑白颠倒的话,但现在他给姜菱使了个眼神:媳妇,你来。
他还有脸问!
牛不喝水没有强摁头的道理。
姜菱举着无力的胳膊,将他的头推远,“脏,走开。”
从姜荷家出来的时候,姜菱和宋观书最终还是扛了一箱子的饼干回家。
睡午觉的时候,听见丁零零的开门声,紧接着是开锁的动静。
年后厂里复工,赵广平便让技术科的干事按照恒久面霜的配料表研究,争取将面霜的配料表攻克。
副厂长跟他一起分析,“你看他这个坐姿,像不像……对吧。”
姜荷公婆为了跟姜莲的婆婆区分开,证明自己是个好婆婆,说什么都要让姜菱把饼干带回家。
男人嘛,天生对自己有着盲目的自信,即便是跟宋观书的脸摆在一起,陈向阳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差了。
那个时候,是他叫她帮忙。
随她吧。
姜菱笑着说,“还是不要打扰你们了。”
别管是什么原因,姜荷都很生气。
“倒也没有太蠢。”姜荷有些怒其不争地说。
姜荷婆婆是个强势的人,在姜荷面前特别的“乖巧”“懂事”。
副厂长是赵广平的爸又给他搞来的下属,他吸取了前一任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