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宋观书将她扶稳,“如果太累,就给自己放一天假,劳逸结合也很重要。”
为什么是谁都不重要。
“生气了?”
没有吓到宋观书,让他安分睡觉,反而吓到了姜菱。
陈向阳苦恼极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广平总想请他一起出去吃饭。
姜菱差点被气笑了,“那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他握住了姜菱即将抽出的手,“为什么,你要去找别人吗?”
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手起刀落,一条排骨被切成长短均匀的小段。
“到家了?”姜菱揉揉眼睛。
李桂:够了,你已经足够自信了,真的,给别人留一点吧。
是错觉吗?
买不起,也不舍得买。
“现在不管是谁在宋观书身上,请你立刻下来!”
姜菱揉了揉刚才被宋观书掐住的腰,这厮力气太大。
清心寡欲,或色欲熏心。
“等你考试结束,买一些礼品带到办公室去感谢他们。”
姜菱做事认真,她上下左右都揉了一通,还是软的,跟从前没有什么区别。
跟同事们挥手道别,姜菱坐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姜菱洗漱完回到卧室,还是没有找到另一床被褥。
哪怕被拒绝,赵广平也不觉得没面子,毕竟那是京城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儿,身份不同,看不上他这个小地方的人。
李桂想要国内半数百姓用上恒久保湿面霜,这个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
认真复习过的人都知道,压力大的时候会走向两种极端。
就这么被戳穿,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装作特别忙碌。
姜菱干笑两声,“也不知道放哪儿了,每次白天出现,晚上消失。”
宋观书邀请她,“一起睡吧,被子很大。”
“不是我把被子藏起来的。”躺下之前,姜菱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宋观书善解人意地说道,“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第 75 章 第 75 章
按照习惯,早上通常是宋观书负责叠被子。
姜菱主动说,“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做家务,这不公平,既然你负责早饭,就让我来叠被子吧。”
宋观书可是个爱干活的好男人,他说,“你每日学习辛苦,这些我力所能及的小事不应该让你劳心。”
对上姜菱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试探问道,“你发现了?”
姜菱翻了个白眼,“拜托,身下的褥子明显厚了一层,我一晚上没有发现,难道还会一直发现不了?”
前两晚,被窝里多了个人,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昨天夜里关灯以后,姜菱躺在被窝里就想,被子它到底是去哪里了?
家里一共就俩人,不是她做的,那肯定跟宋观书有关。
翻来覆去思考的时候,意识到身底下的褥子格外的厚实。
她推开搂在腰上的手臂,将手探出被子外面,去摸了摸褥子的厚度。
这一模可不得了,她差点气笑了,宋观书也是有能耐,失踪的那一床被褥就被压在身下。
想起刚才关灯之前,他还装得像模像样,仿佛与他无关。
忍住冲动,没有立刻把他摇起来。
宋观书脸上没有被戳穿的窘迫,一脸淡然,“好奇怪,被褥怎么会都压在这下面呢。”
姜菱:“宋观书同志,你的演技很好,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刚才说了什么?”
宋观书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移开视线,“你猜。”
有宋观书在的情况下,陈向阳一般都会喊李桂为桂哥。
姜菱眨了眨眼,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味,“为什么好端端地将我的被褥给藏起来呀?”
恶毒继子将有孕继母推倒,致使同父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