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样!”
她丈夫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起来,宋观书却能够以私人的名义办厂,能看出他背后的关系很深。
她别扭地想要握住什么,却忘记了掌心此刻贴着宋观书的脸,掌心印在了他的唇上,感受到了濡湿的触感。
姜菱透过玻璃窗,只能看见他们的动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别杀我,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她是真的怕自己交代在这里了。
姜菱:好像吓过头了。
他一直没动,姜菱唤他只缓缓抬头,注意到宋观书的状态不对,他动作迟钝,脸特别红。
她故意捏造跟宋观书的关系不一般,想要恶心她,姜菱却完全不上套。
姜菱给徐友兰发挥的机会,她问,“你为什么觉得跟宋观书有关,只因为他当天在附近出现过?还有什么证据能指向他吗?没关系,有啥说啥。”
眼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姜菱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是谁让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宋观书没有理她,徐友兰简直要气疯了,“你难道想让你爱人知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徐友兰从佟婉月口中得知哪里能买这种擦脸油,她去供销社实地考察过,卖得特别好。
气头上的话,徐友兰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叫姜菱听见了,就不能以此要挟宋观书了。可是也不能完全怪她,宋观书的态度太嚣张,太有恃无恐,她只是想要吓一吓他的。
他可以伪装成姜菱喜欢的样子,可是她早已看透他真面目,姜菱会不会厌恶他呢。
光是看着进进出出的出货量,她仿佛看到了大量钞票在眼前飞。
宋观书丢下她回了家,姜菱看见徐友兰气得原地跺脚,然后追着他进了屋。
宋观书抬起头,看着开开合合的唇瓣,应该很甜,很想贴上去。
“现在知道他秘密的只有咱俩,我是他媳妇,我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不会把我给灭口了,你就说不准了。”
她现在宛若一只惊弓之鸟,房间里暖气烧得很足,长时间在屋子里待着,产生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觉得,虽然宋观书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媳妇人不错。
徐友兰在心中搜寻逃生通道,她怕姜菱会跟宋观书联手把她给害了。
他的理智尚没有被欲望支配,没有忘记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不算清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手心上,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手掌也连接着心脏。
宋观书看向徐友兰,“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怎么突然发烧了?
他断断续续回答姜菱的问题,“徐友兰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伴随而来的,还有粗浅不一的喘息。
徐友兰的面色惨白,带上了两分摇摇欲坠,“我……”
“王铁山他祸害女知青,我觉得宋哥做得对。”为了活命,她换了一套说辞。
她叹口气,“如果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这时候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请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个杀人犯,被人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这个人还用秘密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
再抬眼时,他的心里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姜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可怕。
水在暖壶里放了一天,已经不热了,是能够刚好入口的温度。
眼看她在爆发的边缘,姜菱本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没有把人给得罪死了,要是这人到处宣扬宋观书杀过人,就算查清楚了,对他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厂子的声誉,所以得先把人给安抚下来。
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徐友兰的心情已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徐友兰被问得懵了,“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在见到宋观书和姜菱的相处之前,她的确存了一些别的心思,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只要她跟宋观书在一起,不会缺了她的钱。
佟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