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不知道你对于将来的职业规划有什么打算。”
“哦。”
宋观书给炕上人倒了一杯温水,“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喝酒了。”
想起陈向阳醉酒口渴,宋观书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姜菱嘴边,“姜菱,姜菱,渴不渴,起来喝水。”
做对得起良心的事情,做对得起良心的企业。
很脏。
“姜菱,先别睡,起来把睡衣换了再睡觉。”
“你能够研制出这么好用的洗发水,将来也一定可以研制出其他的产品,我相信你的才能。”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客套话,想要说服宋观书,奈何不给他发挥的机会,一再叫他删减谈话内容。
宋观书低垂下眉眼,“你让我把衣服脱了,还要摸我,不给摸就闹。”
可若不让她就这样躺进去,还能怎么办,姜菱会自己换睡衣吗?
“你往他腿上打的两枪又不致命,怎么会死呢?”
素来平静的眼神闪了闪,他反问,“那我为什么选择你作为合作者?”
她睡颜恬静,睫毛的阴影在脸上打出一道小扇子,乖巧得不像话。
她是醉鬼,就算再乖巧,有时候动作不可避免得太大,导致不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白嫩丰腴。
“有东西吃吗,好饿啊!”
丁艳今年四十多岁,她一直觉得自己还年轻得很,更没有到了老糊涂的年纪,这种事情她怎么会记错呢。
这是她在单位替姜菱争取到的,也是姜菱帮忙英勇抓犯人应得的,如果没有姜菱和丁艳帮忙,佟婉月现在估计已经埋进烈士陵园了,也还会有其他百姓的生命以及财产安全收到侵害。
若是她不提,单位的同事便不会主动给予。
姜菱被吓得手忙脚乱,“我我我”她真不是东西啊她。
背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嗯。
“你也看到了,那些个下海经商的人如今赚得盆满钵满,人家一个月比厂里一辈子的工资还要多,你难道不心动吗?”
这都是她亲眼所见,她怎么会记错呢。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嗓子疼,哪哪儿都不舒服。
不过是他这人做事追求完美,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得最好。
说得真好,佟婉月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自豪之感,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之感。
“这应该很好吃吧。”
陈向阳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开开心心地抱着水瓢回去。
还有许多人自发地跟在她后面,想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宋观书微微颔首,“李副厂长有什么事吗?”
陈向阳恨恨地咬了一口糊了的煎蛋,“我就爱吃糊了的蛋。”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而后传来姜菱说,“换完了。”
佟婉月不是第一次介绍这件事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大家的反应都跟姜菱一样,“那人莫不是突然患上了失心疯。”
姜菱推了他一把,觉得他可真啰唆,她又不是傻,怎么会不清楚如何穿衣服。
“人疯了,但是知道刀子得往别人身上砍,不能砍自己。”丁艳冷笑,“不过,后面把人送去检查过吗,这人是疯了吗?”
他按住了她还要再向上的手。
宋观书郑重地将锦旗挂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墙上,“好啊,下馆子去,为见义勇为的小英雄庆祝一下。”
“我喝醉之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姜菱不确定地问,昨晚的事情印象很模糊了。
喝醉了的姜菱没有把宋观书当男人,她撩起衣服就要掀起来,宋观书已经看见了她小巧的肚脐,再向上是
被人伺候的感觉好极了,姜菱十分配合地把脸凑过去给他擦,擦完把脖子手臂伸过去。
他的视线在宋观书正在看的书上扫了一眼,“我听说,宋技术员前段时间被厂里开除了,如今赋闲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