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盾没有散,陆执年好奇地摸了摸,就是摸到了一摊水的手感,是流动的。
“所以水盾是靠卸力防御攻击吗?”
陈彧没有回答,他扬了扬下巴:“你试试。”
陆执年捏紧拳头,后退了半步,蓄力猛地砸向水盾,只听嗷的一声:“陈彧!你混蛋!!”
“骗子!”
陆执年抱着拳头呼呼吹,嘴上骂骂咧咧。
陈彧散去水盾,握上陆执年的手,看了看:“有点红。”
陆执年一把把手抽了回来,想给他一拳,但是手又痛。
陈彧眯了眯眼:“谁知道你这么实诚。”
“不许说我笨!”
陈彧给人抹了药,那点红已经几乎看不到了,陆执年砸上去的时候,他就把水盾散了很多,形还在,但是并不凝实。
把药箱收起来后,他拿了张地图出来,居然是渝都的地图,很详实。
“哪里来的地图啊?”
“卖水店的老板的,看到了问他要了过来。”
陆执年想起了中午起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些水:“外面店不是都关了吗,你怎么还能买到水。”
“强行。”
好吧,他也不用问怎么个强行法了。
陈彧在地图上画了条线,点了点另一个端点:“这里是我家,不在城里。”
陆执年好奇关于陈彧的一切:“这里是农村吗?”
地图上的线不长,在整个渝都的西部。
渝都是山城,城市地形起伏不平,现在白雾笼着整个城市,开车是别想了,骑行也没什么可能,体力消耗太大,只有步行。
“所以你晚上多吃点,早点睡,养足精神,天亮就出发。”
陆执年点头,为即将的出行感到兴奋又有些对未知的恐惧。
“我们需要尽快赶回去,中途可能没有太多休息时间,做好心理准备。”陈彧又补充了一句。
陆执年又想了起来,他通讯断了之前没有见过陈彧打电话:“你联系上家里人了吗?”
陈彧摇了摇头,他这两天发了好几条信息给外婆,都没有回复。
“没联系上,没回短信。”
陆执年:“你打电话呀!”
“她耳朵听不见。”
陆执年拍了拍自己额头:“抱歉。”
客厅安静了下来,陆执年盯着地图来来回回扫描。
陈彧罕见地走了神,倏地他把地图一卷,塞进了陆执年手里:“行了,没事,今天早点睡,别忙着保养了。”
陆执年乖巧点头,等等…
什么保养,保养什么,陈彧怎么知道?
他模模糊糊想起,昨天晚上他好像贴上臀膜就睡着了,一点都没有摘下来的记忆,但是中午起来的时候,臀膜却在床头柜上。
他回想起了陈彧的话:你昨天晚上突然发了高烧,吃药也没有降下去,到了早上又突然恢复了正常。
此时,这句话如魔音灌耳,似火上浇油!
陆执年,水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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