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无法言说的忧郁气质。

看起来像是将整个世界都排除在外，整个人孤独又冷漠。

在想什么呢？零——

夏川凛无言地看了一会儿，几经挣扎才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她的手心现在因为暖风的缘故暖乎乎的，相反男人的手背上却带着几分冰凉。

降谷零从思绪当中拉回，刚刚他的脑袋里全部都是最近处理的一个案件，嫌疑人在他们抓捕时去世了，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受害者也抢救无效死亡了，那个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当面对受害者家属质问时，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苍白，至于那位凶手的家属甚至当着他们的面下跪给受害者家属道歉。

最终两方没有和解。处理过太多组织的任务了，他以前在想什么呢？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孤魂的家属，是否也在午夜梦回时想要得到一个真相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没有想出来，他的手背一暖，血液也渐渐地开始回温，他垂眸看着盖在他手背上细腻白嫩的手，开口问道：“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也能听出来他的疲惫，夏川凛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占用了他太多休息时间了。

“没什么，你刚刚在想什么？”夏川凛摇摇头收回了手，指了指前面刚刚变绿的信号灯，重新靠在了椅背上，把盖在腿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

“我刚刚……”降谷零最终在说出口时，将话咽了下去，“没什么，就是在单纯发呆而已。”

“抱歉，明明是我提议的让你来学散打，现在反而在发呆。”

夏川凛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想到男人的工作性质后，她又释怀了。

“刚刚是因为你看起来有点孤单，所以才伸手想要抓住你，感觉你要是再不被抓住的话，就会像风筝一样飞走了。”

听到女孩的这句话，降谷零的心脏猛地震颤了一下，连带着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紧，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的情绪，小凛注意到了吗？

“我没事……只是前几天太忙了，最近这个案子已经到收尾阶段了。”

“那我会不会占用你太多休息时间了？”她有些愧疚的开口，“其实你不用……”教我也可以

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男人打断了。

“不会，永远都不会觉得你麻烦。”

夏川凛的心头涌现出一些微妙的情绪，她的心脏有些酥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了下来。

降谷零努力克制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勾了勾嘴角，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小凛想好未来做什么了吗？”

夏川凛诚实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没想好，可能会进入爸爸或者是妈妈的公司当文员什么的吧？”

“我没什么特别大的理想，我爸妈对我也没有什么很高的要求。”

“他们说让我幸福快乐就好，公司那边会有专业的打理人，所以我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在公司挂一个闲职，然后躺平了，大概后半生都不用担心生存的问题。”

夏川凛因为这个问题思维渐渐开始发散，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从小到大其实学了很多东西，但是都没有钻研深入的东西，只是浅浅地学了一下，更多时候好像都是宅在家玩，唯一精通的可能是一些繁琐的宴会礼仪。”

“钢琴，舞蹈还有画画，我都可以但是又好像都不可以。”

降谷零静静地听着女孩的话，能听出来女孩有着独属于这个年龄段的迷茫，他的思绪也在跟着女孩运转着。

夏川凛泄气一般地靠在了椅子上，无聊地转着脑袋，“所以其实我也不清楚未来会做什么……”

“大概走一步看一步，又可能会出国留学继续深造下去，直到我想明白去干什么……”

“要试试写小说吗？”降谷零语气平静的开口。

“欸？”夏川凛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降谷零。

“我记得你投的那个轻小说不是进入总决赛了吗？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