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过来,冲他低声说道:“宗爱好像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应该是关于殿下不好的事。”
冯凭跟在拓拔叡身边,停住了脚步。拓拔叡问:“他说了我什么?”
乌洛兰延表情很凝重,让人感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父亲那边传的消息,说他一回宫就指使御史楼疏、穆傳上了密奏,已经送进宫去了,皇上八成现在已经看了。”
拓拔叡说:“那又怎么样?”
乌洛兰延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不太妙,前日狩猎时,咱们和杜元规那事殿下记得吗?丽贵嫔那头竟然一直没提起,也没向皇上告状,她可不是这样忍气吞声的人。东昌王那日在酒宴上说的那话,咱们都吓到了,宗爱却也一直没动静,说不定他们这次又跟以前一样联手,准备给咱们来个大的呢。以前他们不是这样对付太子的吗?”
拓拔叡说:“你说皇上会不会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