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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妾 甜糯 145663 字 1个月前

,代代相传,太子妃可以有无数个,印玺却只有这一个是。

谁拿着这东西,就可以行使太子妃的权力,哪怕明思如今只是良娣,只要有这个,一样可以号令东宫。

裴长渊这一日的心情算不得好,太子妃如此,他的责任不小,这些年,是对后院疏于管理,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但见着明思的笑容,他心里又宽慰了几分,幸而明思和孩子还好,他靠坐过去,伸手搂着明思,没什么精神地问:“你能做什么?”

“我拿着金印,带人将殿下的私库都搬空!”明思双手捧着,偏头看向裴长渊的眼里冒着精光,全是对宝贝的渴望,跃跃欲试。

她这副鲜活的样子逗笑了裴长渊,连身上的疲惫都减去不少,亲了亲她的侧脸,“不用搬,你住到古拙堂去,想要什么自己拿。”

他本是随口一说,可说出来却觉得极有道理。

正贤堂孙氏住过,明思铁定不乐意去,风荷苑又太小,不似储妃的居所,还是古拙堂好,宽敞,离得也近,随时能见着她和元朔。

这可是天大的恩典,明思闻言却撇了撇嘴,“我才不去呢,古拙堂的床板好硬,不舒服。”

远香近臭,总是黏糊在一块,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得腻。

更何况前院诸多朝臣来往,明思不想去凑热闹,还是风荷苑好。

“哪里硬?”裴长渊收紧了胳膊,下巴搭在她肩头,“不是早就命人换了被褥。”

明思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捧着金印,另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腹部,使力摁了摁,娇声软语诱他,“殿下好\硬。”

“嘶——”裴长渊本就素了这么久,又被她这番撩拨,顿时抽了口气,某处生疼。

他一把攥住明思的手,眸色沉郁,“仗着我不能动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哪敢呀。”明思嘴上这样说,可秀眉上扬,眼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那又如何?

更为恃宠而骄的事都做过了,这些皮毛,明思一点没放在心上。

“好得很,”裴长渊低声笑了一下,“既是你挑起的火,那就你自己来灭。”

明思侧眸瞧见男人眼里的欲念,心中顿觉不好,她还在月子里,可不能做那事,连忙要把手抽出来。

裴长渊早有防备,攥得极紧,明思面上的笑容霎时没了,即刻求饶,“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裴长渊薄唇微挑,哂笑道:“方才不是不怕吗?”

“妾身还在坐月子呢,殿下不如先记着,日后一定加倍偿还。”明思立马装出一副柔弱样,试图让男人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至于日后,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嘛,能躲一时是一时。

裴长渊拉着她柔软的小手下移,“不碍事,思思这双手也极好。”

两人相处时,屋内一般没有旁人,这也便利了男人。

宽衣解带,明思羞得一张小脸通红,与抹额上的珍珠相映衬,倒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手上炙热,令她心口怦然不止,虽说天黑了,可还没有用晚膳,做这样的事,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她全程未动,都是男人引领,明思却口干舌燥,不断吞咽口水,比做了还要难捱。

“思思乖,攥紧。”裴长渊还能抽空亲亲明思的耳垂,低声诱哄她。

耳垂原本没什么,但男人独独偏爱此处,弄得成了明思的敏感之处,一碰,她的心就跟着痒,手也跟着抖。

明思偏过头,咬着唇,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缩头乌龟。

不知多久,乌龟的爪子被水液弄脏了。

小乌龟发出了一声呜咽。

男人却舒爽地叹了一声,“嘶——”

裴长渊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粗重,额角渗出一丝汗意,纾解了欲望,满心欢喜地捧着明思的脸颊亲了又亲,“好思思,你哪哪都是宝。”

不过是一只手,也叫他心潮跌宕,满足不已。

从前无论如何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