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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妾 甜糯 196905 字 1个月前

“错了就得受罚,乖些。”裴长渊安抚地亲了亲她的眼角,此时此刻,哪还记得方才的怒火,一颗心犹如浸在春潮中,跌宕起伏。

这场“刑罚”对于明思来说实在难捱,可又有别于之前,舒适得整个人宛如被抛上了浪尖,一阵阵快意淹没了她。

原来男女欢好,她也能这般舒爽,仿若上瘾的罂\粟,教人欲罢不能,想要得到更多,又怕承受不住。

挑起这场欢愉的是她,求这场欢愉快快结束的也是她。

“思思不顶用啊,”裴长渊低低地笑了一声,囫囵抽过扔在被褥外的里衣,擦拭了一下濡湿的手指,继而抱紧她,“夜深了,睡吧,明早你不必请安 ,起来再清洗。”

明思恍惚,已经有些失神,好半晌,倚在男人怀中,眼泪还没干,含羞带臊嗔了一句,“殿下坏透了。”

“你勾的。”餍足的男人哪还有什么气,嘴角扬起,眼角眉梢都带着惬意。

禁欲的男人开了欲念的口子,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冤有头债有主,是她挑起了他的欲,自得让她负责。

太子来得晚,但走得早,今个新岁伊始,他还有许多事要忙。

来得静悄悄,走得也静悄悄,回到正贤堂时,连宫人都还没起来忙碌。

太子妃几乎一夜未睡,白嬷嬷亦是守着,却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逢新岁,原本除夕、初一、初二这三日太子都是歇在正贤堂,这是她作为太子妃的体面。

可是明思入了宫,这份体面又被打破了。

那么晚了,太子还借口有事离开正贤堂,三更半夜能有什么事?

太子妃想也不用想,更何况太子回来时,身上带着一股鸢尾花香,东宫只有明思才用这种香料。

可她偏偏连质问都不敢,因为太子不仅仅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君主,她是妻子,也是臣子,她没有资格质问太子。

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这就是皇家媳妇的苦楚,连说都说不出口。

太子妃吩咐白嬷嬷叮嘱正贤堂的下人,将嘴巴收紧一点,若是传出去半点风声,她非得要他们的命。

既然太子来去匆匆,动静皆小,她就只能帮忙压下这件事,维持住自个的脸面。

太子妃什么都不问,反倒让太子满意,收拾齐整,带着她入宫去参加新岁祭礼。

初一初二这两日也是歇在了正贤堂。

太子妃原本以为自个得了机会,可太子却说忙碌了一日,身子疲乏,早早各自安置,并未行房。

太子妃被泼了一盆冷水,终日盼着能得个嫡子,家里催,皇后催,可太子不同她行房,她还能自个生出孩子来吗?

除夕那日大半夜去风荷苑也不嫌疲乏,到了正贤堂便乏了,太子妃一夜辗转反侧,愈发觉得悲哀,在心里头恨不得将明思切碎吞吃了。

太子虽歇在正贤堂,夜里却没叫水,下人们自然清楚内情,太子妃为维护正室体面,仍旧与白嬷嬷叮嘱,不许下人胡言乱语。

正贤堂这边下人不敢言语,风荷苑那边,明思一早起来,也让范嬷嬷吩咐下去,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许声张。

其实太子来时风荷苑的宫人早已各自去歇息,也就银烛担忧明思在耳房守夜,听着些动静。

但没听见动静是一回事,绿夏来给明思收拾被褥又是一回事。

因着新岁才换的干净整齐新被褥,经过一晚,早就不能看了,皱巴巴也就罢了,还有干涸过的无名水迹。

虽说绿夏和银烛什么都没说,明思自个想想都耳根子发烫,在心里把某人骂了千百遍。

主子得宠,银烛等人欢喜,悄悄把被褥换了,大过年的,比得了什么赏赐都高兴。

要说过年忙碌,那也只是太子和太子妃,东宫其余妃嫔却得了闲暇,因为太子妃日日入宫领宴,没空搭理她们,连请安都免了。

明思难得睡了几日懒觉,眼瞅着年快过完了,阳和启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