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
孙氏沉思半晌,单手支着眉心揉了揉太阳穴,显然是在考量其中利弊。
“你将东西取出来吧,”孙氏微微叹息,“别为了一个新人失去殿下信任。”
“娘娘英明,”白嬷嬷赞同道:“到底时日还长,不急于一时。”
“范嬷嬷都到了,家里头还没有查到是谁。”孙氏语气里满是埋怨,嫌信阳侯府办事不力。
白嬷嬷说:“他们想必不敢深究,怕惊扰了殿下。”
窥视东宫乃是重罪,信阳侯也不傻。
“罢了,迟早都会入东宫,届时再看吧。”孙氏摆了摆手,让白嬷嬷赶紧去处理风荷苑的事。
白嬷嬷离开不久,婢女降香忽然失态地跑了进来。
孙氏本就不悦,训斥了她两句,端起茶盏润润喉才问,“何事?”
降香跪在地上,忐忑地回:“方才皇后娘娘懿旨,册封平南公嫡长女为太子承徽,三日后入东宫。”
“你说谁?”孙氏手一哆嗦,满盏热茶尽数泼洒,浸湿了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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