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段四海的魄力和前瞻的眼光,只能永永远远地做一个包工头。
“四海集团的掌门人姓段,那位同学也姓段……”顾惊山话说一半,意味深长地暗指着什么。
陈主任“害”了一声,许是因为方才聊了点男人的话题,现在全把对面的人当成了朋友聊,嘴皮子一张就解释道:
“一开始学校里的老师也好奇过,因为这孩子的特立独行,一度让人以为他是因为家里有钱才敢这样不管不顾。”
“后来家长会上人爸爸抽时间从工地上赶回来的,安全帽都没摘,就等着开完家长会再去上夜班。”
“自那以后谣言就不攻而破了。”
毕竟,没人会觉得一个集团的掌门人,会在发达以后还下到基层干苦力活。
顾惊山抬了下眉心,暗笑不语。
陈主任不禁好奇道:“怎么了,我这是戳中了您哪个笑点?”
“没,”顾惊山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颇具礼数道:“时间不早了,礼堂的讲座应当已经结束了,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后续的事我会安排人再和您商讨。”
话放到这个地步,明眼人都该听出这笔资助的到账了,陈主任脸上的笑更真心实意了些。
顾惊山婉拒了陈主任的还要再送,转身上了车,司机对陈主任微微颔首缄默地把车门关上又转回驾驶位。
主任见状又赶忙去了礼堂要再送送那位作协主席。
行政楼外边直通后门的小道此刻并没什么人,虽说远处操场一声哨响的解放让人群涌入食堂和宿舍各处,但却没有让这偏僻的角落收到侵扰。
直到,一道不合时宜的惊呼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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