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氏叹息一声,自是心中可怜这孩子,握着她的手,与她同行。
沿途一路,程梨始终微微抽噎,与她说着萧知砚的“病情”。
这期间,那男人始终在她二人身后,包括入了永安宫,到了萧知砚的房中。
王氏看着往昔好好的孙儿,如今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心中如何能舒服,抹了几滴眼泪,终是问了那件萧怀玹预料到了的事。
“阿梨与知砚,可曾圆房?”
程梨心口跳的更加厉害,但眼睛没有闪躲,回答亦没犹豫,点了头。
那萧怀玹就在她身前,她心怀忐忑,生怕出事,哪敢有半丝踟躇。
太皇太后点头,只道了几声好。
恭送之时,太皇太后前脚刚刚出门,程梨便觉眼前一黑。
她缓缓地抬了眸子,果不其然,对上了那男人的视线。
萧怀玹语声冰冷,风轻云淡,却极具压迫之感,朝她只道了一句话:
“晚上过来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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