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财力充足,一旦允许保释无异于放虎归山——”
“我打断一下检察官慷慨激昂的演讲,”辩方律师约克.沃尔斯特抢了话,“演讲非常好,但是这对我当事人很不公平——事实上检察官目前只有5个尸体上的dna是我当事人的,强行安二十四个罪名到我当事人头上未免太武断了吧?”
沈烈反唇相讥,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小聪明糊弄不过去,罪名肯定是要修改的:“控方有充足证据证明剩下的十九个女孩的死亡与你当事人有绝对的关系——”
“停一停,”多诺万法官强行中断了这次辩论,“被告瑞克.利斯曼不允许保释,还押候审。至于你,检察官,我知道你是新上任的,但也请你回去重新读三遍美国宪法和法律,如果不符合一级杀人的罪名就给我乖乖的降回二级杀人,”多诺万法官从他的眼镜上方盯着沈烈,“在我的法庭上不允许有小聪明,明白了吗?”
“我的错,法官阁下。”
沈烈没有争辩,干脆的认了错,因为他确实耍了心眼,使了小聪明,只不过被戳穿的太快了而已。他寄希望于可以用更多更严重的罪名来制裁利斯曼,只是步子迈的太大了些。
多诺万法官见他认错态度良好,态度缓和了些,敲了敲法槌:“下一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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