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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为何早早回来。

不过正值天泉湖秘境开启,掌门顺水推舟组织弟子前往,既能让弟子历练,又能暂时打消他们的疑虑稳住弟子,幸好辞镜提及了秘境一事,不然掌门要寻找合理的借口还当真耗费心神。

沐月并未前往,她因为储殷和师尊的事情暂时无心去做其他事情。

这天河石也不知哪日就碎了,如此一来师尊的历劫只能以失败告终,司命说会危及司命性命,沐月不敢大意。

储殷不愿说出真相,师尊那边她也没有进展,大师兄就更不用说了,他压根没有任何要渡情劫的征兆,他爱剑如命,又是修习的无情道,他从小的经历导致他怕根本是无心情爱,不然又为何会在正值青春年华的十九岁义无反顾地选择修习无情道,于他而言只是实力无法被人踩在脚下才是他的毕生追求。

任何事情都没有实力来得可靠。

沐月担心他或许修炼至无上境界渡劫飞升或许也无法陷入情爱之中。

也不怪宗门上下的长老都说他是修习无情道的最佳人选。

将他拉入情爱似乎才是对他的残忍,所以分明就不会被情爱牵绊之人为何非要渡这情劫呢,不是本末倒置么?

她不懂,却也无法干涉天界的晋升规则。

*

风平浪静的一日突然被一则传言打破,沐月还在睡梦之中,对此毫不知情。

玉牌放在枕边,连续的震动让她皱了皱眉,却没有彻底醒来。

辞镜拿过沐月枕边的玉牌,率先看到灵犀给沐月发来的传讯,与此同时,掌门给他的传音也在同一时间抵达。

扫过玉牌上的文字,辞镜留下几行字,也收起了沐月的玉牌,在没有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开。

宗门正殿。

辞镜走进珠玉堆砌的大殿,却见掌门神情严肃地在案前负手来回走动。

他看见辞镜前来连忙上前,“师兄你可知晓那些谣言了?”

掌门正准备详细说明,辞镜却道:“我已知晓。”

他一顿,随即开口:“此事我几日前就有听见风声,已经派人去查,源头是在柳城的一家酒楼传出,听说是则一黑衣男子重金蛊惑那说书先生说了此事,但并未指名道姓,可传来传去竟传到你头上。”

“师兄你放心,必定是有人故意如此,那黑衣人宗门找寻许久都未能找到他的踪影,但必定逃不掉,谣言已经越闹越大,不过一夜之间宗门弟子之间竟大肆传谣,竟说你与沐月……虽然荒唐但我想着你也应当知晓此事。”

“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堵住悠悠众口的方式,只有找出那黑衣男子告知外界是有人故意抹黑,才是最佳之策。”

若短时间无法找到,就只能考虑其他方式,证实彼此并不喜欢,但要辞镜和别的女子接触必定不可能,便是造假也是不可取的,便只能在沐月身上入手。

“此前擎云门掌门似乎有意让海晏清与沐月接触,这边可以考虑,如此一来那些人自然也不会再胡乱猜测,但就怕海晏清那边也认为谣言为真,或许可以从身边之人的人入手,既可以让别人信服,又能让其配合,我思来想去,沐月的大师兄沈风吟最为合适,对外就说沐月心系她大师兄沈风吟。”

“等风头一过,大家便也忘了,大师兄你看如何?”

掌门越觉这事万全之策,也寻找那黑衣男子让他说出真相也不冲突。

他还欲再说,却见辞镜神色莫名,掌门以为他是因那荒谬的传言动怒,正打算多说几句,却听辞镜说:“不必了。”

“可……虽清者自清,师兄你不在意此事,但此事牵连甚广,况且沐月一个小姑娘又如何面对?”

“此事并非谣言。”

掌门愣了一下,有些费解,用了足足数十秒才理解辞镜所言之意。

“师兄,你这……”

“他们所说不假,但不同的是,是我强求逼迫阿月,而非是众人口中的师徒苟且,若我要强求,她又如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