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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谢你。但此事不宜声张,越多人知道越不好,若真要感谢,同龄女子之间往来最不引人注意。”

“还是你想的周到。”

这事越是闹得大,那背后指使之人应该更恨。

她本是做好事,虽然不怕事,却也不想惹祸上身。

“裴大哥,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

裴郅看着她,目光如晦。

“祜娘,我说过我会护你周全。你幫了景国公府,等同于间接得罪了背后指使之人。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是你的丈夫,夫妻一体,我自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以免有人报复你。”

一句我就是你的丈夫,一句夫妻一体,听得顧荃心头有些热,同时也有些惭愧。她私心想着,不管这人私下有什么癖好,却是个有极担当,极富责任心之人。

“裴大哥,你对我真好。”

她刚要靠过去,裴郅就避开了。

“你别多想,赶紧睡,我还有事要处理,今晚还是歇在书房。”

直到人都走了好一会儿,她还坐在床上,怎么想都有些想不通。最后索性往后一倒,包着裴郅的外衫睡过去。

这一覺倒是无梦,一夜到天亮。

醒来后看着自己还被男人的外衫包裹着,不知是什么情绪地叹了一口气。等到将外衫给解下来时,她突然忆起裴郅闻自己小衣时的样子,她鬼使神差般将那外衫凑到自己的鼻下。

外衫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且也沾染了她的香气,两种味道结合在一起,她居然覺得挺好闻的。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她没有脸红,而是震惊。

她怎么也这样了?

正思忖着,南柯听到动靜进来服侍,并告诉她景国公府的大姑娘来了。

*

景国公夫人一连生了四个儿子后,才盼来一个女儿,也是花家唯一的嫡女,姓花名长樂。

仅是第一眼,顧荃便能看出花长樂是那种被父母宠爱着长大,被养得极好的贵女。略顯圆润的脸上,满是天真烂漫,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举手投足间却又尽顯世家姑娘的风范,灵动与优雅并存。

她是来道谢的,谢礼十分的丰厚。

“关大人说,若不是裴夫人,我怕是已经遭遇不测。”哪怕是后怕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不见太多的恐惧。

反倒是她身邊的丫头,显然是自责难受,脸色发白,眼睛肿着,在听她说完之后,立馬哭起来,“姑娘,都怪奴婢。若是奴婢有用些……早点将那貓儿给抓住了,你也不会差点出事。”

“我说了,不怪你们,是那恶人太过猖狂。”她似是想到什么,眸中全是不忍之色。“那恶人真是该死,为了把我身邊的人引开,竟然将那猫儿的腿给折断。猫儿多可爱,他们当真是好狠的心,连畜生都不如。”

她打小爱养貓,景国公夫妇疼爱她,在府中为她单独隔出一间院子,里面全是她自己养的,或是在外面捡的猫。

昨日她刚从铺子,无意间发现一只断腿的猫,立馬心生怜悯,讓身邊的人去将那猫给捉回去治伤。

原本这丫环是留在那身边的,因着那猫窜得太厉害,不知跑去哪里,车夫和婆子已经追出去老远。

她不放心,命这丫环也去帮忙。

人来人往的街上,她又不是会乱跑的孩子,这丫环也没有多想,留她一人在原地等着。

“那人经过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没料到他居然会从背后用浸过迷药的帕子将我捂晕,后面的

事我就不知道了,醒来时已经回到家中。”她稍显圆润的脸上,这才出现一丝凝重,声音也有些低落。“我听我爹娘说,他们是早有预谋,故意害我的。”

顾荃安慰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小人行不义之事,岂会得逞?”

她笑起来,越显无心事,也无任何后遗症,那种不曾经历过人间疾苦与风雨的娇纯之态,好比是金镶玉裹的人间富贵花。

“裴夫人,你说话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