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新字。
除此之外,她还尝到了夏家的炸酥肉和炸丸子,离开时不仅带上了楚棠刚剪好的两副“福”字窗花,一副刚写好的对联,顺便那只装炸面片的小篮子也被装了个满满当当的回去。
夏时将人送出了门,看着小姑娘的身影在山道上越走越远,这才转道回去。
楚棠见她回来,不免叹口气:“当初教这姑娘识字,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她这般上心真将我当老师看,我倒不好冷落了她……”
话音未落,纤腰便缠上了两条手臂,是夏时从身后搂住了她。
两人黏糊成了常态,可大白天这样搂搂抱抱也不常有,楚棠不解的拍拍夏时手臂:“怎么了?”
夏时脑袋埋在她肩膀上,脸在她颈边轻蹭,嘴里嘟嘟囔囔:“这个家从来就没贴过春联。说好的给家里写春联贴上,结果你写的第一幅春联居然给了别人。”
送出的春联事小,但夏时那满嘴的酸气,简直让人怀疑她偷偷去灶房喝了醋。
楚棠哭笑不得之余,都忍不住怀疑这人究竟几岁,怎么每次见到大丫,都要和那小丫头争风吃醋?!不过这个话题上回就说过了,楚棠也不再重复,她伸手向后戳了戳夏时的腰:“既然你在意这个,那我写的第一幅春联送出去了,不如今年的春联就由你来写吧,这总是第一幅了。”
夏时松开手臂,“噌”的一下就跳开了,也不知是被她戳到了腰间的痒痒肉,还是被她这话吓的。不过看她那扭头就跑的架势,应该是后者了:“灶房里还有很多事呢,我先过去了,你忙你的。”
说完这话她就想跑,结果楚棠今天异常敏捷,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裳:“让你写春联,你跑什么?”
夏时倒也不是不能挣脱,可楚棠是她老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只能苦巴巴回头,可怜兮兮卖惨:“好阿棠,放过我吧,就我那狗爬一样的字写春联,还要在大门口贴上一年,那得多惹人笑啊?就算来咱们家的人不多,就算村里人不识字,可他们总能认出美丑啊。”
这绝对是再真心不过的大实话,别的时候夏时可以壮着胆子献丑,也不在意自己字丑让楚棠笑话。可把那笔丑字贴在门口让人看上一年,她是真没那么厚的脸皮。
楚棠唇角略微动了动,刚要上扬又飞快压下,明显是在忍笑:“这有什么,知耻而后勇不是吗?你要觉得丢人,就好好练上一年的字,等明年再写一笔好字贴上去,对比之下不是更能证明自己吗?”
夏时:“……”
夏时一言难尽的看着楚棠,半晌挤出一句:“你认真的吗?”
楚棠看她那模样,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下夏时哪儿还不知道她是故意逗弄自己,当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就去挠她痒痒,让她笑个够。
楚棠也就嘴皮子利落了,要比身手自然是比不过夏时的,被她挠得无处可躲,整间屋子里都是她的笑声。
两人笑闹了一阵,以楚棠主动亲亲夏时,将人哄好作为结束。不过转头她就又将蘸了墨的笔递到了夏时手里,然后在对方再次炸毛之前说道:“好了,不和你玩笑了。今年是咱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这春联咱们就一起写,不是更好吗?”
夏时炸起的毛瞬间就捋顺了,并且对这个提议疯狂心动,只是自己的字着实拿不出手……
她又眼巴巴看向楚棠,后者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运笔成字。
64☆、第64章
◎就见楚棠头顶上第二次出现了字◎
年关越来越近,新组成的小家准备也越来越充足。
年夜饭被夏时提前准备了个七七八八,春联和窗花也早早在楚棠手下成型,年前的最后一天,夏时甚至还带着楚棠去祭拜了她唯一的亲人——夏时她爹死于野兽之口,埋得其实并不远,是站在自己院子里就能看见的位置。但那只是个小小的坟包,也没有立碑,因此楚棠就算见过也并不认识。
小两口一起祭拜过长辈,像是取得了某种认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