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觉下落。
你说得对,道歉无用。
听了也无法原谅,何必白费口舌。
*
为了更多地观赏背景剧情,第二日和陈澹生见面,你把阿荆带了过去。
两边没有值得留意的反应,看来他也不是男主。
见你额外领了人来,陈澹生有些尴尬,举止局促。
你对此不解。白日的阿荆单纯烂漫,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他何至于如此。
泛舟时,你拿了《贵院犬记》出来看,才明了他不自在的原因。
他吻了你,舌头卷入你的口中,细细吮吻。宽大微凉的手掌托着你的脸,热舌纠缠着淡淡茶香,细品味甘。
吻到喘不过气,他才松了你,颓坐在一旁落泪。
阿荆傻呆呆在船尾看着你们,发髻被荷叶挂蹭一下。
你奇道:“我们不是在说犬与蝴蝶?”
怎么就亲了?
“对不起,三小姐。”
他哽咽道:“我不……我……对不起……”
你猜得出来,是他那坏哥哥又心理扭曲,逼他做轻薄的恶行回去取笑。
可真是一点骨气也没有。
阿荆突然说:“道歉无用!”
她倔强地盯你:“阿棘,不原谅他。”
原本就问心有愧,听到阿荆的话,陈澹生惊然抬眼看你,眼中绝望。
你对他处以缓刑:“赔我点东西也不是不能原谅。”
他朝你行拜礼:“三小姐请说……”
你道:“值钱的交出来。”
陈澹生于是摸索了浑身上下,窘迫地摘下脖子上的玉坠。
“求三小姐不要将它转他人之手,之后有了钱,我还想赎回来,这是……这是那个人给我留下的唯一的遗物。”
“算了。”
你让他把玉坠收好,视线多凝了他一会儿,笑:“知道回去怎么说吗?”
第115章
“玉坠, 怎么没送出去?”
陈珣躺在榻上,长发水潭般铺散开,葡萄在空中抛掷, 准确无误地落入口中。
他含糊不清地问:“陈澹生, 你这狗开始听不明白人话了?”
陈澹生跪在地上, 用可怜的眼神望他:“我送了的,三小姐问我坠子的来历, 我说是那个人的遗物,她便心疼我,不想要了, 并非我没做长兄安排的事……”
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字眼:“心疼?”
“你有什么值得心疼?”
陈珣坐起身, 长眉入鬓,隐至乌羽般柔软的黑发。
“她有其他话吗?你和她究竟做了什么?”
陈澹生敛眸犹豫片刻。
这种犹豫可以有很多解读, 比如在犹豫要不要按照三小姐吩咐的话说给兄长听,也可以说成他在有心隐瞒两人相处的细节。
陈珣理解成了后者, 但之后如果有需要,他也会自动脑补成前者。
陈澹生为人,没有一个表情无用,全身上下充满算计。无论发生何事, 都是他最无辜。
“我吻了三小姐。”
话音落下, 室内陷入冰封般的寂静。灌了热汤般的晚风也像是从严冬吹来般, 冷寂刮过他的胸口,让他无法自抑地瑟缩与兴奋。
他知道说了会迎来愤怒, 可他是贱种, 他偏偏想说,想让陈珣也不好过。
强行撮合两个讨厌的人在一起,本意是践踏他们的自尊, 但若他们真的如他所指使般相亲相爱起来,不痛快的还会是陈珣自己。
“呵。”
陈珣在笑,隐有发怒的迹象。
陈澹生低头,看不清神色:“三小姐的舌像汤圆般柔软,却吸不烂,是女孩子的味道。”
“她喘不过气,便轻轻推我。”
“缠身抱住,能听到好听的声音……”
陈珣将桌案上的葡萄盘、茶盏、玉器尽数扫到地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