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彧这些日子在震撼你的心意。想开以后,他决定面对面拒绝你,让你死心。
他与你相处时从未想过男女之情。要是想过,他与禽兽便没何不同。他不接受跟你有除了师徒以外的关系,他……
说清楚。
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他很多天没睡个好觉了,一切说开就好。
“景蕊,我——”
掀开马车的车帘,看到了从未想过的一幕。
你和你的“侍女”在接吻。
不。
那个人根本不是侍女,他的胸膛敞平着,不知羞耻地替你暖脚。
你允许他碰你的任何地方,接吻时耳尖发红,是被倾压而上的深吻。
虽然你们察觉到有外人很快分开,迅速整理衣衫和发髻。
但林彧就是感到无法呼吸。
不是他。
你说喜欢却嫁不了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贱人。
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没用吗?
光论姿色,谁比谁差?凭什么?
“景蕊,过来。”
这是今天约会,来自第二个可攻略对象的扰乱。
你越发坚信自己的思考是正确的,最后的恋爱评分就是要看这些东西。
只有走正确的路时,路才难走。
卫棠收整你敞开的领口,压入腰间束带,随后才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原地不动:“林师父有事吗?扰人好事,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第77章
“跪下。”
客室内, 林彧高坐主位,没让下人点灯。傍晚光线昏暗,投进屋子里仅有的微光照得他脸色青白。
他审视着卫棠。
“我该问你是谁吗?”
“性别是假的吗?哑巴是假的吗?沈大人可知情你的存在?亵渎小姐, 你要不要命?”
“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不会说了?刚刚在车里不是很会叫吗?”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问话, 卫棠始终不予回应, 站在你身后半步。
他没有跪。跪小姐可以,跪夫人可以, 林彧算什么,哪来的资格命令他下跪?
你袒护道:“林师父,这里是我家,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林彧倏地眼望过来, 一路上他都在刻意回避你,此时听到你划分界限的话, 心脏揪起下坠。
他呵笑:“一日为师,终身……”
终身为什么, 他不想说。
他觉得自己没那么老。
总之。
“我是你师父,管你天经地义。”
“没有这样的天经地义。”
“你与他在一起便天经地义?”
“没人这么说。”
你有点不耐烦:“我与卫棠是我娘同意了的,不用你管。”
“都这个时候了,林师父还不回家吗?”
两句轻飘飘的话, 拥有非同一般的杀伤力。
林彧受到重创, 混混沌沌的痛苦中勉强有一丝清醒尚存。
天快黑了。
他不回家, 在这里管教走上歪路的学生干什么?没事闲的吗?
不,他从不做多余的事。他会如此不正常, 是因为你之前说了让他误会的话, 他以为你喜欢上他,结果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该感到放松的。跟他没关系了不是吗?未来后果再怎么凄惨,都是你和你的男仆需要共同承担的, 因为你们做了错事。
在马车里……那般没有规矩的样子,你们应该把男女之间所有事都做过了。
要是有孩子该怎么办?要指望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低贱奴隶养活你和孩子吗?
你要成为整个汴京城的笑柄了。
林彧抬手按额角,心中烦躁,一阵头痛。
你打断他:“还不走吗?我说得再直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