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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情绪波动地,俯视着丁焕花这幅凄惨的模样。
丁焕花变得紧张。
破庙阴森恐怖,在场冷冰冰的每个人,都绷着脸看她,特别吓人。
她颤抖着声音,问:
“夫,夫君,把我带来这做什么?”
李燕庸道:“你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丁焕花想到了什么,纤弱的脖颈吞了吞口水,但还是尽力稳住声音道:
“夫君,焕花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您若不信,我可以以死明志……”
李燕庸却突然上前,掐住了她的脖颈。
是那种夹着肉,让人窒息的掐法,游走在生死边缘生不如死,残酷冷漠。
他声音平静,打断了她的假话:
“认清点现实,我没空和你打哑谜。”
他直接说:“除了冒领救命恩情,你还做过其他的吗?谁是同谋?”
“把所有你知道的事,给我讲明白,所有细节都需要。”
“不若。”
李燕庸给她瞧了瞧刑具,“肉身上,你和你父亲,都可以受着。”
又随手给她指了指趴在神龛下的乞丐:
“贞洁上,你可以受着他。”
“说。”
“你没有选择。”
李燕庸掐着她脖子的力气更大了些。
丁焕花面容憋红,呼吸已经不顺畅。
在即将到达崩溃时——
求生的欲望,让她急忙点点头。
李燕庸的眼神没有凶狠。
但那股血腥和过年混迹朝廷的狠厉果决,不怒自威。
让受惯了李燕庸温柔的丁焕花,头次直观感受到,李燕庸为何是朝堂上说一不二的高官权贵。
见丁焕花答应,李燕庸才算松了力气。
她发丝垂在下颚,大口呼吸。
丁焕花大脑充血,心里只有浓重的不甘。
她并没有立刻回李燕庸的问题,而是抬眼,问:
“不可能,你不可能对我没有一丝心软。”
“那不然,为何这些日子,我送给你的汤,你都喝了?明明你不缺。”
“还有,你在得知真相后,对我也只是冷漠,甚至不限制我自由,甚至今天答应我的邀约……”
李燕庸只冷静道:
“汤倒给持心的狗了,所以空了。”
丁焕花的念念有词,被打断。
李燕庸:
“知道我为什么这两个月,忍你那么久吗?”
“就是为了处理和离的事,要快点和离,要稳住你们父女,防止你们有别的风吹草动。”
丁焕花愣住。
李燕庸:
“况且,今天,就算你不邀约,我也会主动邀约你。”
丁焕花怔怔问:
“是因为和离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今日您才答应邀约,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去严刑拷打我?”
这是事实。
李燕庸已经不耐烦了:“快说。”
他随意招招手:“持心,你来。”
丁焕花的嘴最开始很死。
但身上受了些逼问的手段后,她带着点恨意,带着点疯狂,还带着点对求生的欲望。
总之抱着所有人都完了的态度,一股脑全说了。
五听过后,李燕庸确认丁焕花没有什么还藏着掖着的了。
他让压着丁焕花的人松开。
丁焕花松了口气。
她以为没事了。
但李燕庸并没有给她松绑,就带着人离开了。
丁焕花心里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
李燕庸逼供她的地方是破庙,往往会有一些流浪的乞丐在这。
身处破庙的男乞丐的命运,无非是继续当乞丐。
可被抛在这的女人,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被来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