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触发死亡条件之后,更是消极怠工,连动都不想动了。
许嘉云本来也不想动,但祁方隅和谢镜清要吃白粥,他没办法,还是烧水煮了一锅给他们俩端过去。
数量没控制好,还多出了半碗。
祁方隅先递了一碗给谢镜清,又把自己那一碗拿了,才对许嘉云道:“你把那半碗吃了。”
许嘉云摇摇头,都没心情为祁方隅关心自己而感到高兴了,“我不饿,也不想吃这玩意儿。”
祁方隅说:“不饿也得吃。”
许嘉云还是不动,“我不想吃。”
祁方隅抬手赏了他一个爆栗,“让你吃就吃,这么多废话。”
这一下猝不及防,许嘉云“嗷呜”叫了一声,捂住脑袋疼得不行,“祁哥,你——”
“嗷呜——”
下一秒,一声真正的狼嚎突然传来,打断了许嘉云的话。
别说是许嘉云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卧槽……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狼嚎吗?是狼嚎吧?”
“是狼嚎。我看纪录片的时候听过,一模一样。”
“可我怎么觉得那声音距离我们很近?”
“别是错觉吧?怎么又没声儿了?”
许嘉云心说你可别觉得了,那声音不仅距离我们很近,还就在其中一间屋子里面。再说了,就算真的是错觉,也不至于每个人都出现一样的错觉啊。
人群还在讨论,甚至隐隐有了操起家具以便护身的聪明举动。
“哪里来的狼?是狼群吗?会吃了我们吗?我们能杀了它们当加餐吗?”
“刚进关卡的时候应该还能拼一把,但这几天全是白粥宴,我连走动都嫌累,更别提跟狼打架了。”
“别是一群狼吧?但愿不要发现我们,这小破门能不能抵挡住都是问题。”
对于他们的警惕性,许嘉云都不知道是该吐槽还是该开心,小声道:“都说狼群会对同伴的呼唤进行回应,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祁方隅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至少证明我们的方向没有错,姥姥就是外婆,人已经遇害了,现在每天装病维持表象来欺骗我们的是狼。”
许嘉云说:“要不我还是试一试关卡名称?”
祁方隅说:“如果你知道怎么杀死它的话,随便怎么试都行。”
许嘉云不说话了。
之前的人但凡死得干净一点,他都能冒险试一次,可现在一想起那些血肉模糊的头皮和指甲,他就觉得瘆得慌,整个人都被迫冷静了不少。
谢镜清看了一眼姥姥房门的位置,似乎有些好奇,“即使不是同类,叫声也会唤起它的共鸣吗?”
许嘉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不然它刚才也不会回应我了。”
说起这个,许嘉云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不满但还是卑微地询问祁方隅:“祁哥,你干什么打我啊?”
祁方隅说:“吃粥。别让我说第二遍。”
连声音都带上了寒意。
许嘉云不敢忤逆,撇着嘴、苦着脸,把剩下的半碗白粥舀出来,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吃了一勺,整个人都带上了痛苦面具,小声地抱怨道:“干什么非要让我也来受这份罪啊……”
祁方隅根本懒得搭理他,回答他的人是谢镜清:“保存体力,才能在出现事故突发的时候占据优势。”
许嘉云一边硬着头皮吃粥,一边觉得这话不太靠谱,“真有突发事件早就出现了,肯定不会等到现在,这都过了好几天了。”
谢镜清吃完最后一勺,放下空碗,“关卡里的变数,向来出现得很快。”
许嘉云自然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只是嘴巴上说一说,吃粥的速度并没有落下。
没一会儿,他们就都放下了勺子,算是吃饱了。
许嘉云把碗和勺子都拿去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发现谢镜清在盯着自己看,下意识摸了摸脸,“怎么了,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