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目光。
谢镜清对于祁方隅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于是照旧点了点头,应道:“好。”
白皮肤女人急了,“谢镜清!”
祁方隅的面色一凉。
谢镜清回头,看向白皮肤女人,“有事吗?”
白皮肤女人道:“你帮——”
祁方隅打断道:“她有什么事跟我们也没关系啊,大家都无亲无故的不是吗?谁又应该帮着谁了?”
被自己之前的话给怼了回来,白皮肤女人一时语塞。
确实,她没有义务帮助别人,别人也没有义务帮助她。
谢镜清见她不说话,也就没有再问。
祁方隅握紧了他的手,“走吧,哥哥。”
“那个……”许嘉云看了看他们俩,又看了看花臂男和白皮肤女人,因为花臂男除了握住白皮肤女人的手之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不太好说什么,只是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否则可能真的会出事情,“谢哥、祁哥,咱们晚一点再出去不行吗?”
祁方隅我行我素惯了,平时都不管他的意见,现在更不可能在乎他的想法,“你想待就自己待着,没人逼你出去当电灯泡,反正我们散个十分钟就回来了。”
许嘉云:“……”
这是电灯泡和散步时长的问题吗大哥?
花臂男的瞳仁微微睁大,似乎接收到了什么新的暗示,但他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表现出来。
眼见着祁方隅手牵谢镜清走远,许嘉云犹豫半晌,觉得祁方隅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单独相处,估计是有线索要说,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开口,最后还是迈步跟了上去。
外面的风雪大,许嘉云关门的时候,祁方隅微微偏过头来,视线正好对上花臂男的目光。
只轻轻一瞥,花臂男就从祁方隅那没有情绪的神色里看出了些许不同。
他怔了下,嘴角咧着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有些吓到白皮肤女人。
真没想到,最是弱鸡没有帮助的祁方隅,居然跟他是同类人。
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了。
不等白皮肤女人反应过来,花臂男已经捂住她的口鼻,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轻轻一折,只听“咔嚓”一声,白皮肤女人想要惨叫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怕死是吧?”花臂男用力挤压着她畸形断裂的手腕,恶狠狠地道,“那你也得有命活到通关的时候啊。”
白皮肤女人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连粉色蓬蓬裙队伍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只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将充满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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