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很快,郑丝萝手上伤口被包好。
叶浔见状,礼貌发问:“哥只给她一个人包扎吗?”
他直视宋见渊:“我也受伤了。”
宋见渊抬眼看他,语带歉意:“纱布用完了。”
叶浔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不用纱布。”
宋见渊心底里浮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不说话,目光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叶浔。
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
叶浔似无所觉:“只是想讨个药。”
江盐没感觉到气氛的僵硬,注意到叶浔手背也有个被包扎的伤口。
她说:“哎,你手背怎么也受伤了,你俩伤的同一只手同一个地方诶。”
叶浔淡淡道:“比较巧。”
江盐看刚才他给她喂糖,已经脑补出二十万字末世甜文,脑子里嗑cp都快嗑拉了。
她语气有点遗憾:“哎,那不是没办法牵手,这伤多疼啊。”
宋见渊笑意更淡。
叶浔反倒扬了扬唇,随便拿起宋见渊药盒里一管快用完的药膏:“这个可以给我吗?”
“自便。”宋见渊语气倒还如往常一般,寻常人根本无法看出他不悦。
反倒是江盐问:“就这么点药啊,不够你涂手的。”
叶浔却道:“不涂手。”
“啊?”江盐问:“你别的地方也伤了吗?”
叶浔闻言,顿了一下。
然后看向宋见渊。
正和宋见渊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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